第88章撒泡尿回來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沐軼字數:2924更新時間:24/06/26 17:51:00
    齊公子似乎也覺得他有些過了,被景大寒這麼一提醒,也是有些懊悔,見這薄聰瘦瘦弱弱的,還以爲好欺負,卻是發起狠來半點都不客氣,真要較真他還真不敢招惹。

    於是捂着火辣辣的腮幫子忍氣吞聲的作了個揖,說道:“對不住,薄公子,剛纔我喝醉了,胡說八道,還請恕罪。”

    其他人也都紛紛打圓場。

    薄聰這才一副找回面子的樣子,指着景大寒說道:“知不知道我剛纔爲什麼說跟別人都喝,唯獨你不喝?”

    景大寒忙賠了個笑臉,說道:“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

    “當然,我把你當兄弟,你卻只把我當普通朋友,這麼多血性的哥們也不早點介紹我認識,你既然不把我當好哥們,我幹嘛要敬你酒?你說是不是?”

    一聽薄兄居然這麼說,所有的紈絝頓時都高興起來,原來是因爲薄聰覺得他們好,想早點結識,故意開了個玩笑。

    都起身作揖說道:“我們其實也很想早點結識薄兄的,要怪的確該怪景大哥,也不早點介紹咱們認識,實在該罰。”

    “對對,該罰,罰酒三杯。”

    連齊少爺都趕緊打圓場的附和着,說要罰景大寒的酒。

    景大寒這才鬆了一口氣,忙舉起酒杯說道:“是我錯了,我該罰。”

    說着他被連喝了三杯,薄聰這才高興的拍着他肩膀說道:“這才像話,以前有些誤會,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不要老糾纏,以後都是好兄弟。”

    這話讓景大寒高興得鼻涕泡都冒出來了,連聲稱是,於是乎喝酒更是熱烈。

    不過有了這個插曲,這些人倒也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軟硬兼施的給薄聰敬酒了,尤其是齊少爺,更是跟薄聰說話客客氣氣的,還帶着些討好的意思,甚至讓薄聰隨意,他乾杯。

    這頓酒喝得非常盡興,不少紈絝都喝醉了,薄聰也大着舌頭說話,還是景大寒和齊公子一邊一個攙扶他。

    薄聰大着舌頭說着:“我沒醉,不用管我。”

    景大寒說道:“夜色已深,天寒地凍的,你今天就別回去了,我這有客房,我安排你在客房休息,明早再回去。”

    薄聰斜着一雙醉眼瞧着他,忽然冒了一句:“在你這兒,你這全是男人,連個娘們兒都沒有,不舒服,我要回去。”

    景大寒和齊少爺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嘴角都露出了陰謀即將得逞的笑意,隨後他們帶着薄聰來到了一個單獨的院落,把薄聰放在了牀上,拉上門便出去了。

    到了院子外面,景大寒對齊少爺說道:“你去多招些人,包括國子監的那些學生,人越多越好,等到這邊一鬧起來,你們就立刻衝進來。”

    齊少爺趕緊答應,隨後便搖搖晃晃的跑去叫人去了。

    他的確也喝的差不多了,走路都有些打晃,他的隨從在一旁跟着。

    他便把隨從叫了過來,讓他們去叫那些讀書人,而他有些尿急,跑到黑暗處扯開褲子撒尿,古代的酒水度數比較低,所以能喝很多,唯一的麻煩就是經常要上廁所。

    他正在搖搖晃晃的撒尿,忽然有一隻手從後面伸了過來,用一塊溼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也練過,有點功夫,當下也不回頭,立即一個手肘砸向了對方,可是卻被對方輕鬆的躲開了,還想繼續反擊,整個人已經天旋地轉,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與此同時,景大寒則來到了前院叫小廝,去把之前就準備好的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嫗叫了過來。

    這是一個已經上了年紀的青樓女子,早就不幹那事了,結果沒想到在她生活拮据,正不知該怎麼度日的時候,生意居然上門了。

    她難以相信,居然還會有人看上她這位身材乾癟,一臉肉皺紋,牙齒都沒幾顆的老太婆。

    這老妓女趕緊屁顛屁顛跟來,得了一錠賞錢。

    景大寒厭惡的看了一眼,對老妓女說道:“等一會兒有個朋友,他就喜歡這一口,不過我想捉弄他。

    所以你先跟他幹那事,等到我帶人衝進來的時候,你就大叫說他企圖強暴你,怎麼慘就怎麼做,只要博得人同情,並把他說的越不堪越好,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老婦趕緊說道:“老身明白,多謝公子給我這個機會。”

    的確人老珠黃,都快七十歲了還能靠身體掙錢,哪能不感激?

    隨後他便把老太太叫到了後院,指了指薄聰睡覺的屋子,說道:“進去吧,照我說的做。”

    老女蹣跚着,砸吧着乾癟的嘴,樂呵呵的揣好了銀子,便推開門進屋去了。

    景大寒在樓下聽了一下,聽到屋裏傳來辦事的聲音,不覺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心想這薄聰還真是飢不擇食,喝醉酒之後天黑,房間又沒有燈,黑燈瞎火的,是個女人都能上,還真是厲害。

    他一邊感慨,一個人走出了前院,等了一會兒,幾十個人呼拉拉的都過來了,有不少人認識他,趕緊上前詢問,不知道叫他們來什麼事。

    景大寒指了指屋子,說道:“有人在裏面聽到有女人喊救命的聲音,我和我爹剛到國子監,人生地不熟的,生怕辦事不妥當,所以把你們叫來做個人證,一起進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些人一聽都着急起來,趕緊跟着景大寒進了院子來,到那間屋前。

    這時不少僕從已經點了燈籠,隨後咚一下撞開了門,實際上門並沒有閂,他們衝進了屋裏,燈籠把屋子裏照的雪亮,牀上果然有兩個人赤裸裸的滾在一起。

    見到有人衝進來,身下那老婦立刻尖叫了起來:“救命,救命啊,這人喝醉了要強暴我。”

    景大寒高興的眼睛嗖嗖放光,這下終於把薄聰給逮到了,只要他強暴良家女子的罪名坐實,那他就再沒有翻身之地,太師絕對會讓他死得很慘。

    這件事自己終於辦成了,一定會得到老爹和太師的誇讚的。

    他興奮的想着,也顧不得去細看,面對衆人捶胸頓足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叫薄聰,是皇城司的侍衛。

    我好心請他吃飯喝酒,還請了幾個朋友來陪酒,結果他得意忘形喝多了,我就讓他在我住處留宿,這老媽子不過是個粗使婆子,見他喝醉進來照顧他的。

    結果沒想到被他扯上牀,居然要做這禽獸不如的事,天哪,老人家都七八十歲了,他也下得去手。

    真是畜生!不,他連畜生都不如,說他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這個詞!”

    一衆學子當然不知道薄聰是何許人,之前薄聰他們來查案時也沒有與這些學子相見,並不瞭解,聽說皇城事的侍衛居然趁喝醉酒強暴婦人,而且還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婦。

    一個個都是表情古怪,心想這皇城司的侍衛有多麼飢不擇食,居然這麼老的老嫗也下得去手,看把那老太婆給蹂躪的估計要散架了,叫得那麼慘。

    一時間卻沒有人上前去把那壓在老夫身上的男人推開,只在那一個個瞧着熱鬧,雖然這場面有點辣眼睛,卻給他們平淡而又緊張的寒窗苦讀增添了樂趣,這樣的好戲可是不常看到的。

    景大寒也不着急着下令抓人,他就是要讓薄聰臉面丟盡,還衝着外面沒進來的人叫道:“都進來看看,做個證,皇城司的侍衛薄聰強暴八十歲的老婆子,豬狗不如的東西,大家都進來看看,都來唾棄他。”

    他正叫得起勁,忽然有人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狗東西,你說啥呢?老子啥時候強暴老婆子了?”

    聽聲音很熟悉,景大寒趕緊扭頭一看,直嚇得目瞪口呆,張大嘴手指着對方,居然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因爲拍他肩膀,跟他說話的正是薄聰,衣着整齊,醉眼迷離的站在那。

    薄聰揪着他的衣領,噴着酒氣,甩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你放什麼屁呢?敢當着老子的面就污衊老子?”

    說着,又是兩巴掌抽在景大寒的臉上,隨後一腳將他踢翻。

    接着,薄聰扭頭望向衆人:“我就是皇城司的侍衛薄聰。這小子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呢。老子剛纔出去撒泡尿回來,這屋裏就這麼大一堆人,幹什麼呢?”

    一衆學子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時之間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剛纔景大寒不是說牀上的男人就是皇城司的侍衛薄聰嗎?怎麼又冒出一個薄聰來?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薄聰也似乎剛剛看見牀上那個壯碩的赤裸的男人,正壓在那乾癟的老太婆身上,不由咦了一聲說道:“你們在這搞什麼鬼?怎麼在我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