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杜鵑發現了祕密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半程煙雨字數:3690更新時間:24/06/26 16:53:46
    韋淑妃也聽說了皇帝在大朝會上的決定。讓宗人府和大理寺聯合調查皇后詛咒之事。一瞬間一股冰冷的氣息,鑽進了她的心裏。

    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讓她渾身冰涼。

    正在接受五局一司管事兒太監恭維的她,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忍住自己的臉色不變,身體不發抖。

    “行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們都散了吧!”韋淑妃輕聲說道。幾個管事兒太監,趕緊恭敬有禮的退了出去。

    這位淑妃娘娘。喜怒無常,有時候根本不知道他的脾氣是從何而來,大家一直在小心伺候着。

    有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會挨上一頓訓斥。看她今天這個表現,大家誰也不敢問。

    韋淑妃端起茶碗,等到所有人都退出去了。

    “紫萱,你過來。”韋淑妃輕柔的說道。

    淑妃娘娘的貼身宮女紫萱,不明所以,趕緊靠近淑妃娘娘。

    “娘娘,您有何吩咐?”紫萱小心翼翼地問道。

    淑妃嘴角冷笑一下,把手中的整個茶碗,猛的全都扣在了子軒的臉上。

    啪的一聲,茶水潑了一臉,茶碗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紫萱發出一聲尖叫。

    “賤婢,你想燙死本宮嗎?這茶水你怎麼泡的?”淑妃娘娘說着還不解恨,伸手抄起桌子上的一個小香爐,朝着紫萱就砸了過去。

    紫萱嚇得一抱頭,香爐砸在了手臂上,弄了一身香灰。

    “賤婢,你還敢躲,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韋淑妃說着,撲了上去,瘋狂的在紫萱身上掐着撓着。

    直到她心中的恐懼發泄夠了,紫萱已經是傷痕累累。其他人早就嚇得躲了起來,誰敢處淑妃娘娘的黴頭。

    “滾出去,在這裏出哭喪個臉給誰看?”韋淑妃憤怒的說道。

    紫萱已經不敢哭了,咬着嘴脣提着裙子,披頭散髮的跑出了屋子。臉上被燙的通紅,身上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

    手臂被香爐砸的,都擡不起來了。出門之後,其他的小宮女一看都嚇壞了。

    打了一頓紫萱出氣,韋淑妃焦躁的在屋裏走來走去。這一件事不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嗎?怎麼突然間又讓別人查起來?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如果皇帝沒有掌握一定的東西,是不會讓人重查這事兒的,一道聖旨掀起滔天血案,誰也沒有話說。

    但是經手這事兒的人,都已經處置了,就算查到背後也是死無對證。想到這裏她心安了不少。

    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可能陛下只是想找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韋淑妃想到這些坐在椅子上保持端正的姿勢,她時時刻刻要隨時保持自己管理後宮的尊嚴,畢竟以後還要登上皇后之位。

    “來人都死哪兒去了?”韋淑妃一拍桌子喝道。

    其他的宮女太監,趕緊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們?紫萱哪裏去了?又去哪偷懶了?我看他是皮癢了。”

    韋淑妃沒有看到子軒不由得有些生氣。他渾然忘了自己的貼身宮女剛纔承受了什麼。

    “回娘娘,紫萱姐姐去了太醫院。”一個小宮女顫抖着走出來說道。

    韋淑妃這才想起來自己,剛纔好像打了她。

    “沒用的東西,給本宮更衣。”韋淑妃決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今天要主動去迎接陛下。探一探陛下有什麼口風?

    一番狂風暴雨之後,皇后枕着安小山的胸口。嬌弱無力地喘息着。纖細的手指摸索着安小山健碩的肌肉。

    回味着剛纔這雄壯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快樂,皇后娘娘只感覺輕飄飄的飛在雲端。

    前幾次都是安小山帶有強迫成分,她爲了家族不得不順水推舟。

    雖然快樂到濃時,她也很主動,不過終究帶有不願意的成分和表演的成分。

    這次完全不一樣,這一段時間,皇后從安小山身上。得到了自己這一生從未得到過的安全感、關懷和溫柔。她徹底的把安小山取代了皇上的位置,當成了自己的丈夫。

    這一次他是因爲渴望而得到。極盡溫柔主動,甚至安小山提出來的一些嬌羞難耐的姿勢,她都盡力的滿足了。

    直到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盡,最後那個階段,她已經迷迷糊糊了。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盡情釋放着身體的本能。

    “你這小冤家,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把人家的身體都弄散了。”皇后慵懶的嬌嗔着。

    嗅着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安小山輕輕撫摸着她因爲激情而被汗水浸潤的光滑後背。

    “好,那一會兒我輕點兒。”安小山順着後背下移,輕輕的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說道。

    “才不那,奴家喜歡力氣大的……”皇后嬌癡的說着自覺的面紅耳赤,但是幸福無比。

    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能說出這種話來。雖然嬌羞無限,但是滿滿的都是幸福。彷彿是明天被砍了頭也知足了。

    安小山聽了之後怦然心動,感覺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

    “皇后娘娘記不記得上次你還欠我一個賭注呢。”安小山終於提起了二十四橋明月夜的事兒。

    “唉呀,那不過是玩笑話,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太腌臢了,這個壞人。”

    皇后聽到安小山提起這事兒,不由得捂住了臉,移開了目光。因爲她臥在安小山的胸口,眼睛正好看到一個部位。

    “皇后娘娘,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喲。”安小山假裝威脅她說道。

    “你不要叫我皇后娘娘,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你可以叫我玉奴。”皇后擡起頭,趴在他的胸口,看着他的臉說道。

    “好,我的玉奴大美女。你準備好了嗎?”穿小山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笑嘻嘻的說道。

    “你這壞人,我才不要,你身體還沒好,房事不要過度。我們今天就到這裏吧。”

    皇后羞紅了臉,轉過頭轉移話題。自己強忍着笑意,覺得這個藉口好像有點牽強。

    安小山哪裏肯放過,他一翻身將皇后壓在身下,使勁的親了一下他豐潤的雙脣。

    “你確定今天夠了,我的玉奴?”小山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的調戲她。

    “不要胡鬧,真的不行了,你的身體還沒好,這樣會傷身的,乖,聽話。”皇后娘娘強忍着勸說着安小山。

    安小山也不說話,身體慢慢向下移動。不斷親吻着她的嬌軀。

    “你幹什麼小冤家,哎呀,不能……”很快皇后臉色一變。帶着驚恐,帶着緊張,帶着嬌羞。

    突然間感覺到這個小冤家,親吻的方向有點不對。

    稍微反抗了一會兒,意志終究還是輸給了身體。很快就徹底迷失了。

    秋節已至,熱意盡褪。

    皇宮的午後已經有了一絲絲涼氣,不過空氣正是舒爽的時候。杜鵑在皇后寢宮的門口足足呆了一個多時辰。

    杜鵑覺得這一次安公公跟皇后相處的時間好像是有點長。她正思忖着,應該快了。

    果然只見安公公精神抖擻的從裏面走出來。皇后緊隨其後,不過儀態慵懶,衣衫散亂。

    行走之間,裙襬之下,露出修長白嫩的大長腿。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更是隨意披散着,臉上還帶着一股未曾褪去的紅暈。

    “小安子,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皇后好像是追出來的。

    安小山腳步加快,趕緊從這裏跑了出去。皇后最後也沒有追上,最後只停在大殿門口。這一身春光乍泄的衣服不但自己有點涼,主要是不能讓別人看見。

    杜鵑看着安小山離開先說走了,皇后娘娘跟安公公這是鬧彆扭了嗎?以後這中宮難道又恢復到白菜蘿蔔的日子了?

    趕緊關上大殿的門,扶着慵懶孱弱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依然氣咻咻的喘息着,飽滿的胸膛不斷的起伏着。

    “娘娘,您這是跟安公公?”杜鵑試探着問道。

    “不要跟我提那個混蛋,大混蛋,死沒良心的。哎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皇后氣的直跺腳,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完美無瑕的白嫩嬌軀,杜鵑一看,趕緊提起衣服給皇后披上。

    “娘娘這到底是怎麼了?安公公如何惹您生氣了?奴婢去說他。”杜鵑這話也就是安慰安慰皇后娘娘。

    此時中宮人人自危,皇后都處在危機之中,哪裏還能得罪得起正在受寵的安公公?

    “杜鵑,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這個大壞蛋的時候?”皇后披上衣衫裏邊朝着臥房走去,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奴婢當然記得,那個時候安公公還只是芷蘭宮的一個做飯的小太監,當時……”

    說到當時。杜鵑臉色一變。

    時皇后娘娘想要安公公,那個時候指南宮已經危機四伏,但是蘭貴妃依然拒絕了,而且就覺得很生硬,難道……

    杜鵑忍不住咧了咧嘴,心中巨震,這怎麼可能?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指南宮的蘭貴妃跟安公公也是?杜鵑忐忑的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也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使勁的咬了咬嘴脣,回到了寢宮之中。

    杜鵑的心裏好像山呼海嘯一樣。在這後宮之中什麼事發生都不奇怪,但是這種事兒,杜鵑覺得一個頭有好幾個那麼大。

    一個小太監竟然同時跟蘭貴妃和皇后虛龍假鳳,而且現在皇后因爲……

    這個樣子是吃醋了吧?杜鵑心裏想。

    滿天神佛在杜鵑的心裏過了一遍。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是這個結果。皇后娘娘竟然吃蘭貴妃的醋。當年蘭貴妃受寵的時候,皇后娘娘都沒有如此氣急敗壞。

    而且一個小太監竟然睡了皇后的兩個女人。世上還有比這更刺激更荒唐的事兒嗎?而且這兩個女人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其中之二。

    杜鵑懵懵懂懂的跟着皇后進了臥室,伺候着皇后,把衣服穿好。看着狼藉的雕花鳳牀。

    她稀裏糊塗笨手笨腳的收拾着,因爲心中的衝擊還沒有完全過去。順手間就收拾起來一塊帕子。那是皇后常用的東西。

    她伸手一摸,卻有一點黏黏糊糊,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猛然間杜鵑激靈靈的打個冷戰。她雖然是皇后的貼身宮女,未經人事,但是伺候皇后和皇帝新婚之夜。

    有些東西她是知道並且見過的。

    “啊?……這……”杜鵑驚恐的顫抖着。看着手裏的帕子。

    皇后猛然醒悟過來,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剛纔恍恍惚惚的光顧着生氣,還有追那個沒良心的東西。竟然忘了把這個東西收起來。

    杜鵑驚恐地看着皇后。皇后的臉更紅了,一把搶過那個帕子,卻不知道放在哪裏合適。

    最後索性扔在了牀上。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宮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