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捲入陰謀(求追讀求票)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秋來2字數:2594更新時間:24/06/26 16:47:03
    混在人羣當中的探子立馬就離開,向他們各自的主子去稟報夜秦淮的最新消息。

    尤其死的還是一個官員!

    事情小不了。

    許多同行都在眼饞夜秦淮的收入,落井下石實在是太正常了!

    許多雙眼睛都在盯着這裏。

    李景隆十分詫異,在加上一旁圓凳上還擺着逍遙丸的獨家瓶子。

    這怎麼看就是御史言官貪歡吃多了藥死了。

    歲數那麼大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李景隆看着王布犁,第一直覺就是認爲他是要給自家售賣的藥洗脫嫌疑。

    “不是馬上風?”

    李景隆面露異色,對王布犁開脫的事情不滿意。

    沈萬三等人皆是感到差異。

    這還能是啥?

    “怎麼講?”

    吳衛第一直覺也是言官死於馬上風。

    這可是大新聞。

    對於朝廷而言也是一件醜聞。

    言官多是浙東黨派的,就是朱元璋爲了防備自己手底下派系一家獨大,他才扶持起來的。

    朱元璋自從當了皇帝之後,陌生的讓他的那些個老兄弟們感到害怕。

    或者說朱元璋老農思維很大,連他一個臭要飯的都能走上九五至尊的位置。

    其餘人比他起點還要高的,難免會有這種心思!

    誰不願意當皇帝啊?

    這個時候有人想要查探屍體,被王布犁制止!

    第一現場不能被破壞。

    王布犁而是差人回去叫仵作去了,並且叫人拿來絲線,開始把現場圍起來。

    “吳老爺。”王布犁在外人面前還是保持着基本的禮儀:

    “第一,傳言死於馬上風,男人的作案工具,是不會輕易從穴裏出來的。”

    “啊?”

    這個結論一下子把衆人雷的外焦裏嫩。

    還能這樣!

    王布犁記得看過新聞,大抵是這麼回事,需要去醫院解決。

    他只是一個猜測。

    李景隆瞪着眼睛,嘴裏顯得有些結巴:

    “真的?假的?”

    “我以前在書籍上看過有這樣例子的。”

    對於這種專業知識,他們只能聽王布犁說。

    “第二,馬上風要是死了,屎尿失禁是正常,可是七竅流血,不對,現在是九竅流血不正常。”

    王布犁指了指躺在牀榻上的屍體,這麼一會已經到處流血了。

    李景隆這才定睛瞧去:“啊,竟是這樣?”

    衆人這次仔細瞧去。

    “必然是兇殺案。”

    小公爺李景隆當即下了決斷:“有人膽敢謀害大明—百姓,本人自是要協助官差把兇手繩之以法。”

    他也清楚的知道,目前沒有人來領屍體,即使旁人說什麼七品言官,李景隆也不會節外生枝!

    這個藉口無論真假,都是王布犁給他最好的臺階。

    真相不重要!

    事情向着最符合他利益的方向才是穩妥的。

    衆人又回想起殺人魔的事,不過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王典吏。”一直未曾開口的知縣吳衛捏着鬍鬚:

    “仵作沒來之前,你說的過於武斷,退後。”

    要不然顯得他太針對浙東黨派了。

    言官死於馬上風的事情要比被人毒殺更有傳播的興趣!

    大明老百姓哪有閒錢聽曲啊!

    要是哪個官員死於下三路的事情傳出去,定然能夠引起極大的討論。

    這一點是吳衛願意看到的,無他,就是要給浙東黨派添添堵。

    叫你們一個個目中無人,天天彈劾旁人,今天落在我的手裏,真是該!

    對於黨爭而言,真相並不重要。

    王布犁聽明白了吳知縣想要踩言官一腳,他立馬就閉嘴了。

    這是個陰謀。

    背後不定有什麼算計呢!

    吳衛作爲胡惟庸的小弟,不知道他卷的有多深。

    今天偏要來夜秦淮,背地裏指不定是什麼樣的算計和博弈呢!

    破案吳衛不如王布犁,但是要搞黨爭,王布犁還不夠給他提鞋的。

    換句話說,王布犁也不想結黨,免得被老朱大手一揮就牽連致死。

    李景隆眉頭一皺,死於兇殺案與死於馬上風可對他是兩個結果。

    室內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只有牀上那個女子還在啜泣。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走向哪裏!

    此時屋子內也沒有人在乎她個賤籍的感受。

    吳衛叫人把門關上,至少給御史留個顏面。

    即使他子孫三代都會擡不起頭來,可明面上至少做的不過分。

    一旦隔絕了現場,指不定會有什麼樣的謠言能夠傳出去呢。

    這也是吳衛想要的結果。

    靖江王聽着手底下的彙報,扔開懷裏的女子,站起身來走了兩步:

    “哈哈哈,還有這種熱鬧可以看。”

    隨着靖江王朱守謙強勢入場,更是把現場攪和的一團糟。

    “這位公子,莫要靠近紅線!”

    “唉,我就靠近,我跳進來了,我又跳出去了。”

    朱守謙哈哈大笑指着王布犁道:“你能怎麼辦?”

    王布犁極爲淡然的道:

    “吳老爺,有歹人肆意破壞現場,理應按照同謀處置。”

    “你敢!”朱守謙瞪着眼睛。

    可這話確實外強中乾,沒有人敢在這裏,亮出自己的官身!

    吳衛一下子就被王布犁給架起來了,他曉得此少年非富即貴,絕非他能夠染指的,不過這麼多人看着呢,他當即開口:

    “來人。”

    倒是李景隆一把把朱守謙拽個踉蹌,壓低聲音:

    “你小子別惹事。”

    朱守謙哼了一聲,側頭看向那具屍體,心中又有着害怕,可又強撐着不走。

    死者房門一關,謠言越發的離譜起來。

    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了皇宮內。

    朱元璋之所以知道什麼官員去夜秦淮就是撒了不少人作爲記錄,到時候算賬。

    他們哪來的那麼多銀錢去消費?

    朱元璋曉得他給官員的俸祿是餓不死,可不足以支撐他們去花天酒地。

    李景隆的場子也不會有人欠債,都是先掏錢,免得有人白女票。

    大侄孫朱守謙也去哪裏玩,着實是讓他惱怒。

    看樣子咱對他太好了,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事。

    還得敲打敲打!

    “呵,不等這咱去找他們這些狗東西,倒是先搞出人命來了。”

    朱元璋立即就叫人去再查探,這起案件的走向。

    他摸着鬍鬚,心中已經篤定是有人想要讓浙東黨派出醜,進而攻擊他們。

    楊憲這個蠢貨已經用性命證明了,朱元璋對浙東黨派很失望。

    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站出來保持朝廷的平衡,都他娘的是官迷!

    政務處理上,一塌糊塗。

    主要是勳貴集團力量也不小。

    朱元璋走出殿外,瞧着大孫子朱雄英已經被宮女從沙堆旁抱走。

    朱標也拍了拍手,叫自己年輕的弟弟們也滾蛋洗洗去吃飯。

    他不明白爲何父皇會讓一幫幼兒集體玩沙子。

    這多髒啊,但父皇如此做也是有他的道理,勸諫的話也沒說出口。

    “爹,方纔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