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老賊瞄準女人錢袋子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黃文才字數:5890更新時間:24/06/30 10:57:55
    而且一個奇點公理,能開發出兩種符文甚至更多。

    怪不得都說海市虛境強大。

    精靈斥候去了海市虛境,不知現在有沒有混出點名堂。

    【我將事情向工匠、兄妹、嘟嘟他們講述一遍。】

    【工匠不無擔憂:如果真如舊皇所言,人類將迎來一場巨大的災難,我們先鋒夥伴避風港也應當做些準備才是。】

    【但我想不出還能做什麼準備。】

    趙傳薪電光火石間思考。

    如果真到了末世,人類命運成爲共同體,於私於公趙傳薪都該救亡圖存。

    他默默做了個決定。

    他要略微改變一下《舊神法典》世界的科技樹走向。

    他要造槍。

    如果什麼事都沒發生,那再好不過,造出的槍械,趙傳薪笑納了。

    如果真到了危急存亡之秋,趙傳薪就……賣槍。

    合上《舊神法典》,趙傳薪走出地下堡壘。

    這時候阿居雷·伊達纔剛醒。

    趙傳薪見他要吃昨晚上剩下的乾巴巴的玉米餅子充飢,就說:“今天早上你和我一塊吃晚飯吧。”

    阿居雷·伊達:“……”

    趙傳薪取出發好的面,教阿居雷·伊達怎麼揉麪、活餡、包包子。

    雞胸、耗油、澱粉,用甜椒粉、洋蔥粉、大蒜粉、五香粉、鹽糖、雞粉配置的奧爾良粉,加上生抽、香油等佐料制餡。

    滿滿一鍋包子出籠,奧爾良風味雞肉包子,讓阿居雷·伊達垂涎欲滴。

    這玩意兒無論華洋都難以抗拒,甚至就連狗都無法拒絕。

    阿居雷·伊達吃的滿嘴流油:“好吃,愛吃,希望享受美食的時候,無人來打攪……”

    趙傳薪心裏一緊。

    DuangDuangDuang……

    敲門聲響起。

    “康斯坦丁先生,在家嗎?”

    趙傳薪看看阿居雷·伊達。

    阿居雷·伊達滿臉無辜,他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着個臉上長着痦子男人,年紀在四十上下。

    他手肘拐着籃子,裏面裝着兩瓶一夸爾的純白酒瓶子,幾塊名爲碧雅達的可食用仙人掌,一點美國產的薄荷糖。

    “哈哈,阿居雷,是你啊?”來人是米格爾·埃斯特萬。“我來找康斯坦丁先生,哇,好香的味道。”

    趙傳薪趁着阿居雷·伊達去開門,將最後兩個雞肉包子塞進嘴裏,這才起身:“你找我?”

    米格爾·埃斯特萬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外,探探頭看向趙傳薪,有些難以啓齒:“康斯坦丁先生,我來看看您……”

    趙傳薪似笑非笑:“來就來,還帶什麼禮物真是的。現在你看見我了,東西放下你可以離開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

    阿居雷·伊達回味着奧爾良風味雞肉包子的滋味,問:“米格爾,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依舊緊緊拎着籃子,卻沒放下。

    不達成目的,東西怎麼可以留下呢?

    斤斤計較的他不見兔子不撒鷹。

    他訕笑着說:“康斯坦丁先生,我找您有事。”

    趙傳薪在這裏舉目無親,也就胡斯蒂諾那個傻子爲了認同感巴巴上門送溫暖。

    可有幾個那樣的傻子呢?

    他料到,來人不是找茬,就是有求於他。

    趙傳薪臉色忽然一變:“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如此的不尊重我,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教……不願意叫我堂約翰·康斯坦丁!”

    “啊這……”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說,堂那是隨便叫的嗎?但禮下於人確有所求:“堂約翰·康斯坦丁,還務必請您幫幫我。”

    “哦,是這樣啊?”趙傳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是的,是的。”米格爾·埃斯特萬點頭如搗蒜。

    “如果是母豬產後的護理、羊生羔子、小雞不下蛋……如果是這些事,伱儘管說。”趙傳薪表現得十分慷慨,只是後面又加了一句:“反正我也不懂。”

    米格爾·埃斯特萬:“……”

    這時候,阿居雷·伊達用狐疑的目光看着米格爾·埃斯特萬:“米格爾,你該不是爲了你家的地來的吧?”

    米格爾·埃斯特萬:“正是,烏爾基迪·戈麥斯的手下,把我逼的走投無路,堂約翰·康斯坦丁,請您幫幫我吧,看在上帝的份上。”

    “啥?看在上帝份上?我從來不賣他面子,還是請回吧。”

    “……”米格爾·埃斯特萬開啓訴苦模式:“堂約翰·康斯坦丁,您看,這是我自己釀的布爾克龍舌蘭酒。我有兩塊祖傳的田地,山地種龍舌蘭,用來釀酒。一塊種玉米。這兩塊地是我賴以爲生的本錢。可卡米洛·託裏克看好了地,派烏爾基迪·戈麥斯和他的手下逼迫我賣地。您知道龍舌蘭要好多年才能成熟,如今還沒熟呢,賣了的話,我要怎麼活?”

    龍舌蘭要8-25年生長成熟,熟了以後只能收割一次。

    趙傳薪剛想拒絕。

    話到口邊又止住:“你會釀酒?把酒打開,我嚐嚐。”

    米格爾·埃斯特萬猶猶豫豫。

    似乎擔心趙傳薪喝了酒不辦事。

    但最後還是一咬牙,將瓶塞拔開。

    趙傳薪一把奪過,見這酒液竟然是乳白色,聞着有股淡淡酸味,這是發酵酒。

    現在流行的是蒸餾酒。

    趙傳薪看了看籃子裏,另一瓶是淡淡稻草黃色的蒸餾酒,他不客氣的打開聞了聞。

    然後先喝蒸餾酒,再喝發酵酒。

    米格爾·埃斯特萬張張嘴,究竟沒說什麼。

    這是傳統的先發酵,再用發酵汁進行蒸餾的方法釀酒。

    口感十分柔順,帶着淡淡的橡木味道,還帶一丁點甜味,有些像熱帶水果的風味。

    有點意思。

    趙傳薪將瓶塞塞好,瓶子放回籃子裏,問:“米格爾,這酒是你釀的麼?”

    “是的,堂約翰·康斯坦丁,這是祖傳的手藝。”

    趙傳薪本來不想管。

    別說國外,就算國內,這種事也屢見不鮮。

    哪還沒點地主呢,真是的。

    便是後世,也是有許多“地主”存在的。

    但有兩點,第一他在這裏已經開了殺戒,殺一個是殺,殺一羣也是殺。

    第二他如今對酒很感興趣,需要個釀酒人,同時還想在墨西哥搞點產業,掙點現錢花花。

    “說說看,去找你麻煩的具體是誰?下一次他會在什麼時間過去?”

    米格爾·埃斯特萬一聽,有戲啊?

    他趕忙說:“堂約翰·康斯坦丁,是烏爾基迪·戈麥斯的手下,薩爾瓦多·溫貝託,那是一個強壯蠻橫的男人,手腕的力氣很大,曾經徒手掰斷了一根牛角。”

    徒手掰斷牛角?

    趙傳薪眉頭一挑。

    如果是一整根取下的牛角,他都不敢吹這樣的牛逼。

    米格爾·埃斯特萬哭喪着臉說:“薩爾瓦多強暴了我的妻子,把我孩子的肋骨打斷了一根,威脅我說下次會殺了我。或許,待會兒他就會去我家。”

    儘管是異地他鄉,但這種壞到骨子裏的人,讓趙傳薪多少有了以德服人的衝動。

    趙傳薪取出一枚銅眼交給米格爾·埃斯特萬:“你把這個擺在你家院牆上,只要薩爾瓦多來了,你就大喊——有種來打我啊?這時候,你就會得救。”

    米格爾·埃斯特萬滿腦門問號。

    阿居雷·伊達抿着嘴,極力掩飾想笑的衝動。

    米格爾·埃斯特萬有些生氣道:“堂約翰·康斯坦丁,我已經對您表達了尊重,爲何要如此戲耍於我?”

    “誰他媽戲耍你了?老子閒的嗎?”趙傳薪不耐煩的罵罵咧咧:“你要是想活命,就這樣講。好了,別叨逼叨了,趕緊回去吧,晚了妻兒都被人打死。”

    米格爾·埃斯特萬覺得自己被耍了。

    但是人心很奇怪。

    即便覺得大概率被人涮,可心裏猶自抱着一絲僥倖,接過了銅眼轉身離開。

    反正酒都已經讓人家喝了。

    他回到家,想了想,將銅眼擺在牆上。

    之後沮喪的進屋。

    他妻子問:“怎麼樣了?”

    “哎,別提了,讓人騙了酒和糖,真是晦氣。”

    “都說外鄉人富有,他會騙你兩瓶酒?”

    “只有上帝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剛說完,大門外就傳來薩爾瓦多·溫貝託的破鑼嗓子:“米格爾,我來收地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和他妻子面色劇變。

    “糟了!”

    兩人第一想法是逃走。

    但是人可逃,地拿不走。

    還必須出去面對薩爾瓦多·溫貝託。

    米格爾·埃斯特萬鼓起勇氣,兩股戰戰出門。

    他妻子不離不棄的跟着。

    薩爾瓦多·溫貝託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兩條小臂尤其粗壯,挽起袖子後肌肉是條狀的。

    他揹着一杆槍,腰間還掛着一把彎刀,色眯眯的看了一眼米格爾·埃斯特萬的妻子:“嘿嘿,咱們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你有沒有告訴你丈夫,當時你沒怎麼抗拒?”

    米格爾·埃斯特萬聞言臉都綠了,狐疑的回頭看了看妻子,見了她的反應臉色由綠轉黑。

    “我沒有,他騙人。”米格爾·埃斯特萬妻子辯解。

    薩爾瓦多·溫貝託獰笑着走向兩人:“今天,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賣地!”

    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若死灰。

    上午的陽光,在牆頭的銅眼反射,閃到了米格爾·埃斯特萬的眼睛。

    他一愣。

    忽然想起了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下定決心,大喊:“有種來打我啊?”

    他妻子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完了,還沒怎麼着呢,先瘋了一個!”

    薩爾瓦多·溫貝託腳步一滯,臉上橫肉抖了抖:“你再說一遍?”

    米格爾·埃斯特萬顫顫巍巍,但扯着脖子,臉色堅定大聲吼:“有種來打我啊?”

    “媽的,你都這樣要求了,不打你連上帝都不會原諒我。”薩爾瓦多·溫貝託覺得這是一種挑釁。

    他抽出彎刀,氣勢洶洶而來。

    他已經舉起了刀。

    米格爾·埃斯特萬嚇得僵在原地。

    就在這時,薩爾瓦多·溫貝託的手腕被捏住,無論他如何用力,手中的彎刀就是揮不下去。

    他愕然回頭,看見外鄉人正齜牙朝他樂:“手腕力氣好大,我就快要抓不住啦!”

    薩爾瓦多·溫貝託的確以臂力著稱。

    他不服氣的又一用力……

    紋絲不動。

    他咒罵:“媽的,放手,多管閒事連你一起殺!”

    趙傳薪依舊嬉皮笑臉道:“力氣真大,我就快抓不住啦。”

    “我……”薩爾瓦多·溫貝託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手腕都被他掙的發白,被趙傳薪捏的不活血了。

    但還是紋絲不動。

    米格爾·埃斯特萬驚呆了。

    薩爾瓦多·溫貝託想用另一只手去拿刀。

    這時候,趙傳薪發力,向後掰。

    咔嚓。

    “唔……”

    在薩爾瓦多·溫貝託慘叫出聲前,趙傳薪將一塊抹布懟在他口中。

    薩爾瓦多·溫貝託很堅強,居然還能舉起另一只拳頭,朝趙傳薪揮拳相向。

    趙傳薪伸手,張開五指,輕鬆拿捏薩爾瓦多·溫貝託的拳頭。

    向上一撅!

    咔嚓!

    “唔……”

    趙傳薪照着他肋骨一拳下去。

    咔咔咔……

    這一拳,打斷其數根肋骨。

    “唔……”

    趙傳薪鬆開手,繞到薩爾瓦多·溫貝託身前,在他脖子上連擊三拳。

    咣咣咣。

    三拳下去,喉骨、舌骨、氣管軟骨、甲狀軟骨、環狀軟骨……能碎的都碎了!

    氣管、食道管、動脈全都破了。

    薩爾萬多·溫貝託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嘴角不斷地往外嗆血沫子。

    趙傳薪不管他,來到牆邊,將銅眼回收。

    米格爾·埃斯特萬夫婦嘴巴張的大大的。

    趙傳薪轉頭說:“屍體上的東西,你們自己看着處理,贓物可以去埃卡特蘭村去找一個賭局,那裏的二道販子有回收業務。我只管殺,不管埋。米格爾,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

    趙傳薪轉身出了院門。

    留下一對夫妻,做賊心虛的看了看左右鄰居。

    之後米格爾·埃斯特萬來到還沒死透的薩爾瓦多·溫貝託跟前,顫抖着說:“你快死吧,千萬別喊,算我拜託了,你死了我才敢埋你……”

    薩爾瓦多·溫貝託眼神渙散的盯着他,嘴角繼續溢血,不再囂張,還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向誰求助,那方向是米格爾·埃斯特萬的妻子。

    於是,米格爾·埃斯特萬老臉又是一黑。

    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回屋拿宰羊刀,一刀捅進了薩爾瓦多·溫貝託的胸口!

    ……

    趙傳薪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但麗貝卡·萊維一直在等他。

    趙傳薪殺戮的興奮勁還沒過,麗貝卡·萊維得到了一次深深的教訓。

    那是一種緊鑼密鼓的、永動機般的懲罰。

    響鼓須重槌!

    之前趙傳薪因爲新星級代謝影響,身體狀態不佳,總給人一種拿着多蘭之刃補絲血小兵的感覺,多少帶點技巧在裏面。

    這次卻扛無盡穿狂徒,能衝血厚。

    無限火力。

    麗貝卡·萊維服服帖帖。

    ……

    第二天早上,麗貝卡·萊維罕見的差點遲到。

    是唐羣英敲門叫她起牀的。

    見她走路不大自然,臉色和嘴脣微微發白,唐羣英皺眉問:“你怎地了?”

    麗貝卡·萊維做賊心虛的說:“我很好,我什麼問題都沒有,我一點都不虛。”

    唐羣英:“……”

    你要是說的再多些,更有說服力。

    麗貝卡·萊維起牀的時候,趙傳薪已不知去向。

    趙傳薪的新星級代謝差不多已經完全好了,又迴歸到精力充沛狀態。

    老早起來,洗漱後出門練一整套平衡術,又練了練劍術中的基本功。

    可惜混沌覺的內外翼和翼膜被燒成了灰,趙傳薪才剛剛克服恐高,放後世非紅牛贊助一般人可玩不起翼裝飛行。

    當然,這種倖存率極低的運動,尋常人敢不敢玩另說。

    他去臚濱府吃了幾個奶酪包,喝了點奶茶後精神抖擻,滿血復活。

    他飛快的去府衙,完成積壓的公務後,大家才堪堪來上值。

    “大人早。”

    “大人精神頭很足。”

    “大人老當益壯。”

    趙傳薪:“滾。”

    他們來,趙傳薪卻恰好幹完活離開府衙。

    他傳送到白房子,讓升級後的掘地傀儡將白房子北邊的山頭連挖帶切削,變得陡峭,坡度達到等閒之輩爬不上去後,又在山頂造了個玻璃頂。

    這裏連通白房子地下堡壘。

    星月操縱黑色傀儡工匠用靈魂轉子和靈魂定子做實驗,趙傳薪則拿研鉢研磨胭脂蟲蟲幹。

    這個時代,大多東西都是純天然的多,科技與狠活反而價值高昂。

    他將胭脂蟲磨碎後,拿目數高的籮篩一下,倒入燒杯中加水熬煮。

    切蜂蠟,胭脂蟲熬煮物,橄欖油加熱,充分攪拌。

    在一塊炮鋼上種出圓柱體模具,將混合液體倒入。

    趙傳薪製作口紅託,口徑與模具吻合,以精靈刻刀雕出螺紋。

    下面的底座是用木頭造的,趙傳薪又在上面進行微雕。

    他所雕的花紋奇異,有的似植物,有的似動物,但很抽象。

    這其實都取自於古時的各種器皿與絲織物花紋,是當時的奢侈品。

    因爲苗翠花正在創業,趙傳薪離開鹿崗鎮時,給苗翠花留下了幾張設計稿,爲了幫苗翠花設計衣服趙傳薪翻閱了不少古文獻。

    西漢時期的《急就篇》記載:錦繡縵旌離雲爵,乘風懸鐘華洞樂,豹首落莽兔雙鶴,春草雞翅鳧翁濯,半見鬱金半見緗白……

    老趙的藝術造詣這幾年突飛猛進。

    主要是兩個時空的見聞碰撞,讓他腦袋裏的靈感火花四濺。

    趙傳薪去繁複爲簡約,傳統藝術用在當代,正所謂——半見離宮出,才分遠水明,積翠煙初合,微黃葉未生。

    一個口紅上面,可見晨起暮落,柴米油鹽,歡笑煙火,恬淡靈動,淨柔簡約。

    等模具中口紅固化,趙傳薪沉穩卻有力的套上底座,旋轉之,口紅會上升沉降。

    口紅雖古已有之,但這種金屬管口紅,卻要好幾年後才會面世,且精美度絕不會超過趙傳薪造的這幾支,這幾支甚至能和後世的款式掰掰手腕。

    這時候,星月在眼鏡上寫出一行字:璀璨綠洲的自然科學術士能夠所提煉的香精,味道豐富多樣,層次分明,我認爲你在這個裏面添加香精效果更佳。

    趙傳薪齜牙:“你是懂女人的,但只懂一半。先出基礎款,然後出新款,這樣新款才能賣上價。”

    星月:……

    這老賊,怕是要掏上女人的錢袋子了。

    然後趙傳薪又和星月研究,該如何在先鋒夥伴避風港造武器流水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