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瘋批暴君的心尖寵24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萌面小錦鯉字數:2238更新時間:24/06/26 16:23:09
【她說母后要害朕。】
太后乍一聽這幾字,竟是被嚇得手抖了瞬,夾的菜也掉在了桌子上。
她下意識去看蕭瀾川。
昏黃的燭火映在他的眼眸裏,襯得格外柔和。
他仍舊是那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
可背後,又似潛伏着魔鬼猛獸,令人膽戰心驚,不敢直視。
太后壓下心中慌亂,笑道:“皇兒信嗎?”
她在賭,賭自己這二十多年來對他的關愛,已經深得他的信任。
蕭瀾川也不說信不信,只是繼續道:“她說母后不希望朕有孩子,所以才千方百計想謀害朕的子嗣,上次秦貴妃是,這次南寶林也是。”
太后明顯有些不冷靜了,她的手緊張得出了汗,只得極力剋制自己,裝作憤怒的拍了拍桌子。
“大膽,她竟敢冤枉哀家,想離間我們母子。”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着蕭瀾川。
見他神色冷凝起來,她以爲自己這次是真的暴露了。
就在她想着該如何是好時,蕭瀾川慢悠悠的道:“母后說的沒錯,她就是想離間我們母子。”
真的信了?
太后眼睛微微泛亮。
蕭瀾川看向她,面上溫潤卸去幾分,多了些帝王的威儀。
“朕查到,她是雲國來的細作。”
太后懵了幾秒。
“起初她受不了酷刑,便說是母后想害朕,可母後對朕這般好,朕怎能輕信她,便讓人繼續用刑,她才招了她是雲國細作。”
蕭瀾川拿出一塊雲形玉佩,“這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是他們專門用來傳遞消息的。”
太后看着那塊熟悉的玉佩,恍惚想到什麼,身子一顫,臉色都難看了幾分。
張嬤嬤怎麼會是雲國細作?
她不是對她最忠心,還捨身救過她嗎?
太后此刻整個人都混亂了。
當查到張嬤嬤是雲國細作時,蕭瀾川的確是有幾分震驚。
張嬤嬤陪伴在太后身邊已有七八個年頭,如果她是細作,太后究竟知不知情?
瞧她的反應,似乎是不知曉。
所以她給他下毒究竟又是爲什麼?
這個原因好像成爲了他的執念。
前世他尋找答案不得,這一世,他必須要弄清楚緣由。
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對太后下死手。
“所以母后,未防還有細作,朕會讓人徹查整個後宮,當然也包括鹹熙宮。”
聽到要查鹹熙宮,還未回過神來的太后茫然的點了點頭。
直到蕭瀾川離開,她才驚覺什麼,忙將一個小太監叫來,湊近他耳邊說了幾句,小太監匆匆走了。
她反應迅速,在蕭瀾川還沒安排人來鹹熙宮檢查,便將所有贓物讓人拿去銷燬了。
明明一切都做得穩當,太后反而更不安起來。
蕭瀾川故意拖了些時間,直到聽到鹹熙宮有人匆匆出宮去了,他才讓人下去徹查六宮。
蕭瀾川哪怕再忙,一天總會抽出些時間去漪瀾殿。
今天忙了些,到晚上才有時間。
他到的時候,不讓人通報,先問黛雪:“她在做什麼?”
殿內還有燭火,她該是沒睡。
黛雪答:“寶林剛睡下,她睏乏得很,卻念着皇上沒來,一直等着,剛纔奴婢見她很累,哄了好久才把她勸去睡覺,不過她還是讓奴婢留着燈,怕皇上您來了看不清殿裏的光景。”
蕭瀾川站在殿門口,一時神情不定。
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話語,卻莫名讓人感到幾分暖意,這是他在這宮中從未感覺到的,讓他波瀾起伏的心都平靜了下來。
她總有法子讓他愉悅。
蕭瀾川進去的時候,南枝果然在睡覺,空氣裏都是溫暖的氣息。
孕婦怕熱,她蓋着薄薄一層錦衾,側身對着牆,漂亮靈動的雙眼闔上,只看得見濃密纖長的睫毛。
她的小手還輕護着肚子,像是睡前才跟孩子講了故事。
蕭瀾川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子嗣,很多時候,他都覺得如今的一切只是夢境。
可當他撫上她的臉蛋,抱上她的腰肢,那細膩溫軟的觸感,又再一次告訴他,原來,這不是夢。
幾乎自己剛碰到女孩腰肢時,蕭瀾川便感覺到了她身體有一瞬間僵硬,見人還沒睜開眼睛,他湊上去咬住她的耳朵。
明顯感覺到對方顫慄了一下,可那雙眼睛,還是閉着,他知曉她已經醒了,眼下是在裝睡,手便惡作劇起來,不過力道卻很輕柔。
南枝實在裝不下去,反身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看着他,眼裏仿若漾開了雪光,春意綿綿。
她的聲音開口便有些低:“陛下。”
她看他的眼神似鉤子一般,直愣愣勾住他的心魄。
“聽說你很想朕?”
“沒有。”
她笑着否認,恍若無限春光,桃花灼灼,極盡妍色。
蕭瀾川並未生氣,只是捧着她的臉,聲音啞了幾分:“是朕想你。”
南枝愣了愣,好似被他的話語震驚。
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他的長指便攏入了她的發間,一抹溫涼的觸感驚起了漣漪,緊接着便一發不可收拾。
脣齒相觸,南枝清晰的察覺到他動情得厲害。
而她亦是。
她抓着他的衣服,盡情的迴應他。
可一向怎麼喜歡怎麼來,從不在乎別人死活的蕭瀾川,這一次卻始終不越雷池。
他將手從衣裳裏收回去,親了親她的下巴,又親了親她眉間眼角,然後擁着她,躺在一旁,慢慢平復呼吸。
南枝知道這是個好現象,他越來越顧及她和孩子,可這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就這麼完了,怎麼也覺得有些不甘心。
三個月到底什麼時候才過得去啊。
現在才第二個月,還差一個多月。
她計算着時間,忽感覺肩膀緊了緊,是蕭瀾川喚她。
“你不想朕?”
他眼神幽幽的盯着她,似是這才想起來秋後算賬。
南枝知曉這是要順毛了,忙撫着他的胸膛,開始了從口不從心。
“哪有,我當然想陛下了。”
“有多想?”
“想你想得睡不着。”
“你剛纔不是睡得跟豬一樣?”
南枝差點被他氣到,她鼓起腮幫子,不說話了。
後來,那廝便撫上了她的背,像是安撫她,偏偏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