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秋天來得太遲,急不能快速將小日本子拿下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妖道本妖字數:2902更新時間:24/06/26 16:15:48
    楚澤眼皮子狂跳。

    這女人有點太大膽了吧,這還是古代女子該有的節操嗎?

    藍若嫣聽到這話瞬間炸毛。

    她猛地自楚澤懷裏掙脫出來,朝着女人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次她可長記性了,知道打不過,立刻往後退。

    藍若嫣一巴掌拍空……

    “你到底是誰?”

    這人身手不錯,連藍若嫣都打不過,他就更不是對手了。

    但藍若嫣在自己眼前被這人欺負得哭唧唧的,這口氣楚澤咽不下去。

    女人笑問:“怎麼着,打聽到我的姓名之後,想來抓我嗎?”

    這人倒是敢說。

    楚澤沉默了一瞬,道:“你欺負哭媳婦,我難道還不能報仇了?”但凡讓他知道這人的身份,他有的是法子將就人的皮都給扒了。

    女人聞言不僅不怕,反而還捂着嘴哈哈大笑起來。

    在楚澤吃人似的目光中,女人笑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等她笑夠了,女人才道:“行啊,正好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記清楚了,本小姐叫白音,等着你來找我。”

    白音朝楚澤擺了擺手,轉身就走。

    藍若嫣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氣得又要哭了。

    楚澤看到她眼眶都紅了,連忙安慰:“嫣兒別哭,你等着,我遲早給你報仇。”

    他可從來不是什麼君子,需要用小手段的時候,他從不吝嗇使用。

    只要在皇城,以他的身份,查一個女子還不信查不出來。

    楚澤將藍若嫣抱起,回了府。

    ……

    第二天早上。

    楚澤一面洗漱一面問道:

    “外面是什麼聲音?”

    白鷺道:“是主母在練武。”

    “這麼早?”楚澤詫異地往門口中看了一眼。

    藍若嫣是喜歡練武,卻很少大清早起來練。

    今天這是怎麼了?

    楚澤洗漱完畢,循着聲音,朝藍若嫣走過去。

    一柄長槊在藍若嫣的手中,猶如一條矯健的游龍,每一招使出,都帶出利利的風聲。

    楚澤見她練得起勁,便沒上前打擾。

    他在石桌邊坐下,等藍若嫣練完了,他才招招手,將人叫到跟前。

    “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楚澤將手巾遞給她。

    藍若嫣彎着眼睛接過,但說出的話卻怨念十足:“昨天晚上沒打贏,等下次再遇到那個叫白音的,我一定要打贏她。”

    楚澤一時有些無語。

    他說就妮子受了什麼刺激,原來是打架沒打贏。

    一想到昨天晚上兩人互拽頭髮的那一幕,楚澤張了幾次嘴,最張立還是將安慰的話咽了下去。

    他覺得藍若嫣大約是不願意聽的。

    算了,誇一誇她吧。

    楚澤道:“嗯,加油,你肯定能夠贏過她的。”

    “那肯定的!”藍若嫣信心十足,“等下次我打贏她之後,一定狠狠給她幾個耳光!”不僅敢罵她是怪力女,還敢詛咒楚澤哥哥。

    最後竟然還敢打楚澤哥哥的主意。

    她非得將這個白音的皮給扒掉!

    楚澤點點頭,然後便是離開府邸,

    今日他要去鎮撫司衙門。

    剛走出去不遠,一輛馬車停在楚澤面前。

    “楚大人這一早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遇到了什麼難事?”熟悉的嗓音在楚澤耳邊響起。

    楚澤腳步微頓。

    他擡起頭,看了眼坐在馬車裏,隔着車簾子含笑看着他的胡惟庸。

    擰眉。

    這樣也能撞到這人?

    自那天與胡惟庸談過之後,楚澤已經有段時間沒見着這人了。

    還當這人已經將之前的事給拋之腦後了,現在看來,明顯沒有。

    楚澤打量了胡惟庸兩眼,將心裏的怒火壓了壓,扯出一個笑容來:“今天真是緣,竟然也能遇到胡叔。胡叔這一大早是準備去哪裏?”

    胡惟庸道:“自然是要進宮的。你也要進宮?一起?”

    楚澤搖頭:“多謝胡叔好意,但我不是要進宮,我是要去鎮撫司。”

    “鎮撫司?正好順路,賢侄上來吧,正好陪你胡叔我說說話。還是說現在賢侄已經瞧不上你胡叔了,連跟你胡叔我說說話,你都不願意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楚澤想拒絕都不好意思了。

    而且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上去就上去吧,他還能吃了自己不成。正好這裏離鎮撫司還有些距離,有車不坐白不坐。

    抱着這個想法,楚澤樂呵呵地坐上馬車。

    楚澤剛坐下,馬車便緩緩地動了起來。

    胡惟庸給楚澤倒了杯茶水,遞到他面前:“賢侄,之前胡叔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果然。

    楚澤就知道他會提起這事。

    楚澤淡定地接過茶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後才道:“胡叔啊,不是我說你啊,你怎麼這麼急呢。”

    “胡叔當然急,這耽擱一天就會損失一天的錢,難道賢侄你不着急?”胡惟庸看着楚澤。

    楚澤笑笑:“當然急。”

    他在急張玉的信送來得太慢,他急這個夏天過去得太慢,他急秋天來得太遲,他急不能快速將小日本子拿下。

    唯一不急的,就是送胡惟庸去死。

    但胡惟庸一直都在致力於找死。

    這就讓人很爲難啊。

    楚澤揉了揉眉心,有些頭大要怎麼繼續忽悠胡惟庸。

    他的這副表情,落到胡惟庸眼裏,就成了他因爲自己的提議而糾結。

    在備戰期間,與敵國往來,罪名可不小。

    這小子可雞賊了。

    不將這小子拉進來,這生意他就做不安寧。

    可惜,周觀政太沒用,這麼好的機會,竟然一點都沒利用起來,反倒是讓自己受了傷。

    據說現在這人還在休養裏。

    可楚澤卻依舊四處活躍。

    胡惟庸就很氣。

    見楚澤還在推三阻四,便沉聲威脅道:“楚澤,不是你胡叔說,有些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以你現在的地位,想要做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你放心,這事胡叔都給你算計好了,只要你按胡叔我說的來做,保證你平安無事,皇上也不會對你如何。”

    楚澤只聽。

    胡惟庸繼續道:“你深得皇上信任,有些事情你必定是知道的。當然,胡叔也不會故意打探這些事。”

    “但你不想要銀子嗎?”

    楚澤貪財的屬性,早就深入胡惟庸的心了。

    而這次,他不僅要讓楚澤將錢收下,還要坐實他與倭國往來的事實。

    絕對不會再給他洗白自己的機會。

    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將這人徹底地掌握在自己手裏。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楚澤,不可猶豫。”

    胡惟庸繼續催促。

    這人還真是想死得狠吶。

    楚澤眉頭擰得更緊了,他摸着下巴,做出一副苦思的樣子。

    良久,在胡惟庸都快等不及的時候,楚澤才擡起頭,看着胡惟庸道:“胡叔,你之前說的,都作數嗎?”

    之前胡惟庸就跟楚澤說過,只要楚澤點頭,往後與倭國往來的利益,七成分給楚澤。

    七成啊,楚澤挺心動的。

    但這銀子可不好拿,它燙手。

    現在胡惟庸死乞白賴地要將它遞給自己,那還不如主動伸手,至少要將主動權握在手裏。

    胡惟庸一聽楚澤這話,就知道這人八成是被自己說動了。

    胡惟庸立刻點頭:“自然,你胡叔向來說話一言九鼎。”

    “那行,這事就這麼定了,我接。”

    “好,但此事事頭重大,咱們得立個字據。”

    楚澤一聽這話,當即不樂意了。

    “胡叔,你這是信不過我啊。”

    胡惟庸笑道:“瞧賢侄這話說的,胡叔我自然是信得過賢侄的,但這事關係頗多,雖然你只佔個名頭,但有些事也需要與你細說的,有些東西更要說個清楚,這都是爲了賢侄你的利益嘛。”

    “難道不立這個字據,胡叔還能私吞了我的那一份不成?”

    胡惟庸連忙否認:“那自然不可能,該是賢侄的,你胡叔我是半分都不會動的。但這該說清楚的東西還是得說清楚,也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與賢侄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安排,賢侄你覺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