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34:有沒有可能,知道只是不說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古信玄字數:2286更新時間:24/07/20 00:30:17
    第1328章 NO.234:有沒有可能,知道只是不說

    不一會兒,霍爾海雅便離開了。

    當然,走得不是很情願。

    儘管小奧默並非會比劃只喜歡這麼高的媽媽的奇特愛好者,但就像他之前掙出貼貼狀態所給出的說明那樣,待到藥效過去,「當下」到來,奧默.林頓便會翻閱記憶。

    本就負累頗多的精神實在不易再添刺激,這點無須本人贅述,霍爾海雅自己就很清楚。

    異質感最深,剖離感最甚的孩童奧默,是個對當下一切都缺乏實感,宛若隔着屏幕的觀測者人格。

    在接人待物、肢體接觸上都顯得比青年奧默隨意許多,給人一種很好刷好感的錯覺。

    但那僅僅是錯覺,因爲孩童有自己的想法。

    那想法以未來爲重,不僅在爲青年狀態迴歸着想,也在爲屆時的人際着想,作爲奧默.林頓短暫退行的結果,他當然並未因此做過切割之舉,不會自暴自棄到今朝有酒今朝醉,後面稀碎無所謂。

    所以你若只瞧見了小奧默不會那麼敏銳、應激般的避開肢體接觸,就覺得他更好接觸,更容易被攻下的話……

    霍爾海雅倒是由衷希望對方身邊多點這種蠢人,但事與願違,小奧默能夠一個人‘溜’出訓練場本身,就足以證明大家多少心裏都有數。

    好接觸是不存在的。

    這是一面有自我意識的鏡子,選擇性的反饋出他想反饋的窗口。

    童言無忌是個很好的詞,因爲有這個詞,那孩子就能以再平淡不過的口吻來揭開你那言不由衷的面紗。

    作爲觀測者的他或許是完全中立,可一旦你朝他搭話,讓他失去觀測者的局外感,就會迎來他的‘報復’。

    以同樣的方式——搭話。

    正所謂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而語言正是承載真相的主要媒介。

    那粉雕玉琢得像個軟糯人偶的男孩,很擅長說話,擅長就那樣在不經意間展露蜿蜒側影,濺起讓你勃然色變的毒液。

    不過委實說,對於這樣的毒液,羽蛇倒是有着不低的抗性。

    但最終,蛇一樣能被毒死的冷知識,還是會促使她做出明智選擇。

    大家都保守沉默的當下出擊,打出優勢,見好就收,儘管還想收穫更多,但連當事人都在明示差不多了,不要過線,沒有能力踐踏一切的她,自然還是得尊重互動方的想法。

    只能貪到這個地步啊……

    身爲最近一段時間才認識對方,才涉入‘戰場’的人,霍爾海雅深知人際與關係的培養要麼靠時間積累,要麼靠事件激化。

    而毫無疑問,她沒有丁點時間上的優勢。

    奧默身邊淨是比她更早來的女性,她唯一的指望只有共事危險事件下的機會——好在這條賽道,她幾乎沒有敵手。

    嗯…關於詩懷雅算不算敵手,霍爾海雅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過兩天再邀奧默閣下喝一杯吧……只覺意猶未盡的羽蛇,雖然還想貼貼小虹蛇,但也還是大虹蛇更有正餐的感覺。

    至於名義上該着急的盧扎斯……

    委實說,已經羽蛇卡片到手的海子姐,對那組織沒有丁點興趣與熱情。

    認真幹活只爲向那虹蛇神博個反饋。

    只要付出,便有收穫,神明或許並不有求必應,但虹蛇神奧默.林頓卻是如夢似幻般的極盡公平之能事,慷慨得像個正與你許諾條件的魔鬼。

    一半的魔鬼,一半的人類與整個的神性,這樣的組成,能給信徒/員工十二分的功利性上班熱情,而當那熱衷的獎勵到手,霍爾海雅就能撇得輕輕鬆鬆,完完全全。

    除非這後續還能有讓她同虹蛇神許願的機會,否則她自是能如當下這般激爽下班,繼而乾脆就近直奔β訓練場。

    倒不是要去那一羣馬娘面前耀武揚威,只是找個能夠合法使用卡片,活動活動羽蛇身軀的遊樂場。

    事實上,她連那兒的會員都辦了有一週了,更與那訓練場的名義老闆一見如故,是能時常在下班時間聯繫,同去居酒屋的親密關係,只不過不論是酒前還是酒後,大半話題都是圍繞着某位共同上司展開,作爲兩者認識的契機倒也算是貫穿始終。

    尤其是在某張哥斯拉卡片出貨後的當下。

    對於彼此所知,各處兩界的‘哥斯拉’,兩者還有不少說不完的話題沒開,足以讓她期待着每一次的見面。

    不過這次或許得晚上許多啊……

    當她遠遠地看見訓練場門口仍是停靠着大車、小車、生物坐騎等載具,並未作防窺視處理的大門更是一眼望不見裏面的密集人羣,她就知道那倆要參加有馬紀念的賽馬娘還沒出來,而她的好酒友更是顯而易見地騰不出身。

    反倒是那在不久前還跟蹤自己和小奧默,會出現在這兒顯然是在逃課追星的馬耳小姑娘,已然在東張西望中又瞧見了自己,旋即恍若未聞地挪過目光。

    雖然盡顯稚嫩,但卻已是光澤盡顯的原石。

    只可惜,他不喜歡那樣。

    所以霍爾海雅便也同樣一副沒有對上目光的模樣,施施然地越過不少二度投來的目光,直向櫃檯申請訓練場的單間。

    不過他現在是在想着什麼,做着怎樣的事呢?

    在等待櫃檯登記手續的時候,霍爾海雅有些走神地想到。

    是在煩惱着原本的煩惱,還是在望着資料籌措計劃?

    那能讓他失眠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是夕,還是黍,亦或是那僅存於隻言片語,卻又好像格外親密,應該是在夢裏見過的令?

    又或是詩懷雅她,終於被朋友、被身邊人,被他的狀況刺激得開了竅,開始藉着夜晚能給心態的影響,說些格外衝動的話?

    她忽然覺得,趁現在去調查這些人在這兩頭的狀態也挺有必要。

    “登記完成了,霍爾海雅小姐,那位會帶您去房間。”

    “好的…謝謝。”

    “不客氣。”

    待會兒從訓練室出來,若是笑美還要很久的話,就去調查看看吧……她如此決定到。

    整理名單、排查目標,就像重新回到那一貫的工作中去,卻又宛若狩獵,自有一份動力十足的樂趣。

    唯一的問題只在於——或許會有些遲。

    倘若那孩子此刻也打算做些什麼的話,他的進度總會比自己調查的速度快。

    雖然平日還挺愉快,但這種時候還真是希望小茜她們自己能有點作用,怎麼能連自己的愛人被哪個女人騷擾了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