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他竟然,強迫她要個孩子!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風羽輕輕字數:4402更新時間:24/06/26 15:49:07
    他的嘴裏不乾不淨。

    孟煙全身顫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存心讓她感到羞恥……

    她微微仰頭,顫着紅脣冷笑:“那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換一個男人也是一樣的效果。喬時宴,你該不會以爲我是因爲喜歡吧?”

    “是嗎?”

    喬時宴叼住她白嫩的耳垂,像是情人似的喃語。

    下一秒孟煙被他按在桌面上。

    他緊盯着她的眼,擡手將監控給拆了,他在狹小逼仄的會客室裏,用手掌廝磨着她的柔嫩。

    他玩過那麼多的女人——

    他深諳女人的身體。

    再貞潔的烈女,被他這樣對待着,也會發出不堪的申叫。

    除非她是姓冷淡。

    孟煙扎發的髮圈滑落,一頭及腰青絲散在木製的粗陋桌面上,像是絲綢般華貴,她瑩白小臉沁着點點汗珠,纖細喉部緊繃,發出不情不願的低啞聲音。

    喬時宴居高臨下,

    他盯着她的表情,爾後,他伏到她耳邊嗤笑:“誰都可以嗎?換個男人……你也會叫得這麼歡?”

    他見好就收,收回手掌。

    孟煙癱軟在桌面上,她身上的衣裳鬆鬆散散地掛在身上,顯出幾分遊蕩的香豔,特別是在看守所這樣的陰暗地方。

    她望着上方,細細地喘息。

    待她平息,她用沙啞到極點的嗓音開口:“我需要點時間考慮!在我決定好之前,別對她做任何事情……喬時宴,你別忘了我們也有兒子,作孽太多總會有報應。你命硬,可是我的津帆還那麼小。”

    喬時宴冷冷望住她:“你還記得津帆?我以爲你心裏只有何默的女兒。”

    孟煙攏好衣裳,緩慢起身。

    她在白熾燈下望着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輕喃開口:“何默將自己的眼角膜給了我、他們夫妻喪命,我照顧何歡不應該嗎?喬時宴……其實我本不該命運多舛,只是因爲遇見了你。”

    她並未說太多,

    因爲事到如今,她跟他已經無話可說。

    喬時宴離開之時,孟煙仍坐在那張粗陋的木桌上,她聲音很輕很輕:“喬時宴,我想吃百香果、想吃點甜的。”

    門邊,喬時宴身子一僵——

    孟煙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對着他撒嬌開口,跟他說,喬時宴我想吃這個……喬時宴,我想吃那個。

    一時間,他眼眶不禁溼潤。

    但他沒有轉身。

    他只是握着門把手,很低地嗯了一聲,爾後就開門離開。

    門,輕輕合上。

    孟煙看着門板,緊繃的身體陡然鬆懈下來,她低聲自言自語:“百香果……百香果……”

    ……

    喬時宴走時,交待給孟煙送一些百香果,因爲她想吃。

    他坐到車裏,並沒有立即吩咐司機開車,而是坐在車上靜靜地吸了幾根香菸,吸菸時,他在想孟煙的種種。

    他想着,她待他的冷漠疏離。

    他又想着,若是她不肯翻供,他接下來該怎麼應付。但他想的最多的……其實還是孟煙已經不愛他的事實!

    是,她不愛他了!

    曾經,她待他那般熾烈的情感,竟然一分一毫也不剩下了。

    喬時宴想着想着,黑眸竟然失神,竟然有了一點淚光。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後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後悔,他只是知道,如果餘生沒有孟煙,他的人生是失敗的。

    曾經報復的快感,有多恣意,餘生就有多痛。

    一個小時後,他回到醫院。

    白色紗布,滲了不少鮮血。

    醫生給他重新包扎的時候,金祕書抱着小何歡進來……小嬰兒在陌生的環境裏,不住啼哭。

    金祕書輕抱着哄:“她有些水土不服呢!喬總,不如把她送回國內吧,我看之前張媽把她照顧得很好,養得白白胖胖的,這才來德國幾天就瘦了一大圈。”

    應景似的,小何歡哭聲震天。

    喬時宴睨一眼金祕書。

    他朝着金祕書伸手。

    金祕書猶豫了下,還是把小何歡放在他的懷裏。

    說也奇怪,小家夥竟然一下子止住了哭。她收住啼哭、睜大眼睛好奇地望着喬時宴的臉,然後小臉湊過去在他身上嗅,東聞聞、西聞聞,像在尋找什麼似的。

    最後,她小嘴叭嘰叭嘰。

    明顯是餓了!

    喬時宴猜出,小家夥聞到孟煙的味道,才跟他這樣親近。

    他心情十分復雜。

    他低頭望着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低聲對金祕書說:“給她衝點奶粉,應該是餓了。”

    金祕書連忙去辦。

    稍後,喬時宴拿着奶瓶,給小何歡餵食。

    小家夥含着有力地吮吸,一張小臉蛋因爲吃力而漲得通紅通紅的……那張小臉蛋看久了,竟然有幾分像孟煙。

    喬時宴出神。

    他竟然會有一點兒喜歡何默的女兒。他想,這一定是錯覺,他怎麼會喜歡何默的女兒呢?

    他恢復了一貫的冷漠,將孩子還給金祕書:“抱走!不要讓她吵着我!哭得厲害就喂一點兒安眠藥,讓她安靜下來。”

    金祕書抱着孩子走。

    她心中暗暗罵道:禽獸!

    VIP病房安靜下來,喬時宴輕靠在牀頭,他又想着孟煙,他又在反覆品嚐着愛而不得的滋味,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接下來幾天,

    他一直在等孟煙的妥協。

    但他始終沒有等到。

    一週後,他等到孟煙受傷入院的消息,因爲那枚百香果在微波爐爆炸,孟煙全身是血,被送到醫院裏。

    幸好,她只是外部擦傷。

    但即使只是皮外傷,孟煙還是因失血過多昏迷了約莫四個小時,她醒來的時候,是寂靜的深夜。

    男人一襲雪白襯衣,背對站在落地窗前。

    喬時宴沒有轉身。

    他的聲音帶了些疲憊,還有一絲暗啞,他很輕地問她:“你說你要考慮,你考慮的結果就是這個?……孟煙,你是不是以爲,你傷害自己我就會妥協讓步,就會讓你帶着何歡離開?我們夫妻這麼多年,我以爲我的脾氣你最清楚不過。”

    孟煙的臉埋在枕頭裏。

    她的眼角,輕輕落下一滴眼淚,但她的聲音出奇冷靜。

    “沒有人不怕疼!”

    “但凡有辦法,誰會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

    “小時候我常聽老人說,女人嫁人算是第二次投胎,下輩子過得好與不好,都跟她嫁的男人息息相關。”

    “喬時宴我也曾經對你滿懷願景,我也曾偷偷暗許一生,我也曾經幻想過跟你白頭到老……但是那些夢想在現實面前那麼可笑,不但可笑,我還沒有辦法去抗爭。”

    “因爲你有權有勢,因爲男女力量,那麼涇渭分明。”

    “我在你面前那樣渺小。”

    “於是到最後,我只有用自己的身體當武器……運氣若好,你覺得這是慘痛的代價、你會收斂,若運氣不好,我可能只是白白送了性命。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有什麼法子?我活着或者死去,我活得有沒有尊嚴,其實從來都由不得我,從遇見你的那天起……我就己經生不由已、我就己經跑不掉了。”

    ……

    她頓了下,近乎痛苦低喃。

    她說:“喬時宴,我們也談個交易!把何歡給我,我翻供繼續當你的喬太太。我會帶着她回國,我不會礙着你跟秦詩意纏綿恩愛,我甚至可以替她澄清她的名聲……如果你想給她婚姻,我也隨時可以簽字離婚。”

    “但我不可能手術!”

    “喬時宴,移植眼角膜不是吃飯,想換就換!”

    “抱歉啊!到死……何默的眼角膜都會留在我的身上,成爲我身體的一部分。”

    ……

    孟煙輕輕訴說。

    從頭到尾,她沒有看他一眼。

    病房的落地窗半敞着,夏末的夜風吹進來,吹亂了喬時宴的黑髮,也吹亂了他的心——

    剛剛,她說了那麼多。

    每一個字,都在訴說着她的心如死灰,每一句都在說她不愛他的事實。

    喬時宴輕輕笑了。

    他慢慢踱到她的病牀邊上。

    他站在牀邊,看着她滿身細碎的傷痕,他俯低了身子伏在她的耳際,輕聲開口。

    “我最恨別人威脅我!”

    “你以爲你不翻口供,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你也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不想坐牢你更不想死……你只是威脅我,你只是試探我的底線罷了!”

    “喬太太抱歉,讓你失望了!”

    ……

    孟煙瞪着他。

    她心跳如雷,她跟他當幾年夫妻,她毫不懷疑,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很快她就明白了!

    半個月以後,她的身體養好,回到看守所裏。

    她跟隨警員,回到她單獨居住的單間,一切似乎跟過去沒什麼兩樣。但是當她走進簡陋的小單間,她看見了喬時宴。

    他穿一套名貴的手工西裝,衣冠楚楚。

    雪白襯衣,

    黑色髮絲,梳成整齊的背頭。

    他矜貴得跟這裏格格不入。

    孟煙身子後退,一直抵到身後鐵製的門板上,她轉身瘋狂拍門,想要出去……但是並未有人過來。

    她陡然轉身,喘息着望着面前男人。

    “你走不出這裏。”

    喬時宴黑眸盯着她。

    他擡手,修長手指摳進領帶裏,輕輕一拉,就將絲質領帶解了下來……片刻,那條領帶就束縛住孟煙的雙手。

    男人將她擺放在單人牀上。

    彈簧小牀,發出吱呀的聲音,他坐在牀邊輕撫她的臉蛋,低而溫柔地開口:“小煙,我記得上次我說過,要把你綁起來上。”

    孟煙死命地掙扎。

    她更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瘋!

    喬時宴修長手指,落在她玫瑰般紅潤的脣上,他慢條斯理地玩弄,一點點地玩弄,一直到她不再冷靜,一直到她身子因他而燃燒。

    他注視她光潔的身子,

    明明他身體起了性,但他的聲音卻仍是涼薄:“小煙我們懷個孩子!懷個孩子就不用坐牢了。你喜歡何歡是不是?那我們生個女兒,這樣你對她就沒有執念了……我把她送到好人家養着,我會送她一大筆錢。”

    孟煙拼命掙扎。

    她崩潰尖叫,她終於哭喊起來:“喬時宴你瘋了!”

    他沒有瘋。

    喬時宴只是狠,而已!

    無論她怎樣掙扎,他都沒有解開她的手,他很快就脫掉她的全部,他在狹窄逼仄的小單間裏肆意佔有她的身子,一開始她沒有產生感覺,他就用了潤滑。

    他掐着她的下巴,來來回回侵佔着。

    他的黑眸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孟煙的臉蛋埋在枕頭裏,發出痛苦的申叫聲,她不願意跟他發生關係,她排斥他……

    喬時宴看着她。

    驀地,他把她抱了起來,抵在冰冷的窗戶玻璃上。

    他瞭解她的身體。

    他用盡了下流的方法對她,孟煙怎麼受得住那些,很快她就崩潰着哭出聲來,她不斷地說着不要,但是男人卻充耳不聞。

    他盡情地享受着。

    他輕輕揪着她的黑髮,覆在她耳邊像是情人那般地喃語:“看看你的樣子,看看跟過去有什麼不同,在我的懷裏還是一副舒服透的表情,每次說不要……但每次真的離開你就緊緊纏着我的身體不放。”

    孟煙看着玻璃中的自己。

    她被喬時宴抱在懷裏,他緊緊地抵着她,他佔有她的每個動作,她陷入情與欲的每個表情……都清清楚楚。

    她失神地看着,身子顫顫微微的,不住發抖。

    簡陋的環境裏,

    她仰頭,黑色髮絲甩出細細的汗滴,她終於發出哭泣求饒的聲音:“喬時宴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我不想要孩子,我不想再生孩子!”

    但她阻止不了他!

    做與不做,懷與不懷……她從來生不由已!

    這晚,他弄到了深夜!

    結束時,她赤着身子趴在那張單人小牀上,全身都是痠軟的……而喬時宴只是簡單替她擦了下,然後拉上褲鏈就離開了。

    他離開後,

    孟煙仍趴着,白皙背上全是觸目驚心的暖昩吻痕。

    後來他每隔三天,就過來一次。

    他心情好就只做一次。

    但凡她不聽話,有一點點的牴觸或者是不讓他碰,他就按着她整夜地弄這個事情,像是不知疲倦……

    孟煙渾渾噩噩地過着。

    一個月後,喬時宴夜晚過來,但他卻並未像往常一樣按着她做夫妻之事。

    他靠在小牀上吸菸。

    黑眸睨着她!

    半響,他扔了個小東西過來:“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