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想讓你得了絕症的兒子多活10年嗎?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洛玉京字數:2434更新時間:24/06/26 15:45:17
    秦家的司機在江望舒掛斷電話的時候已經在車庫等待了。

    江望舒馬不停蹄往秦家趕。

    一進門江望舒就看到黎漾的錢包上黑氣縈繞:“這只錢包是在哪裏發現的?”

    秦夫人道:“在小漾的衣帽間裏,她爸媽在國外,這幾年都是住在我這兒,是保姆照顧她的衣食起居。”

    保姆大概四五十歲,她雙手交握在胸口做出祈禱狀,滿臉愧疚和心疼。

    “黎小姐這幾天感冒了。”保姆苦着一張臉道:

    “幾個小時前小姐正在挑選參加晚宴的衣服,突然就昏倒了。

    應該是她身體虛暈倒了吧,要不送到醫院去?”

    正常人的思維肯定是暈倒之後就送醫院。

    可秦夫人那天聽到了江望舒對黎漾的提醒,她懷疑這不是簡單的昏迷,也許裏邊有什麼玄學的因素。

    “不着急。”江望舒細長柔白的手指搭在黎漾的手腕上,探她的脈搏。

    黎漾的心跳越來越微弱,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秦先生的醫療艙在就好了。”保姆嘆了一口氣:

    “如果秦先生在這裏的話,那麼家庭醫生也都在,小姐生什麼病根本不需要去醫院,用儀器檢查出來吃一點藥就好了。”

    她擔憂地坐在牀頭用手帕擦拭黎漾浸滿冷汗的額頭。

    “我知道你難過。”秦夫人拍拍保姆的肩安慰道:

    “望舒來了肯定能弄清楚是什麼情況。

    如果真的不是玄學問題,我馬上送小漾去醫院急救。”

    “小姐那麼善良的人,肯定會逢凶化吉。”保姆急得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小姑娘,我還是想讓她早點去醫院。”

    江望舒伸手掐掉錢包上面的黑色的陰氣:“她中煞,上去醫院幹什麼?讓她死得更快一點嗎?”

    “江小姐,你怎麼可以詛咒她?”保姆很生氣。

    江望舒這話讓秦夫人意識到黎漾的昏迷不是生病,而是與玄學有關,她着急問道:“怎麼解?”

    “夫人,您問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幹什麼。”保姆擰乾手裏的帕子,繼續擦黎漾的額頭:

    “在我們老家,她這樣的姑娘都不配上桌,不配合在長輩面前說話。

    小姐只是生病了,又不是撞鬼了,您還是將她送到醫院吧。”

    溼潤的手帕即將落在黎漾的額頭時,江望舒伸手一把抓住保姆的手腕:

    “你還想用沾符水的帕子繼續擦她的額頭,想讓她永遠都醒不來嗎?”

    此言一出,秦夫人等人都愣住了。

    符水?

    自從秦鳴山的身體被擡到市中心的別墅之後,秦家就再也看不到一張符紙。

    保姆打來的水是從水龍頭裏出現的,哪裏是什麼符水?

    “江小姐你弄錯了吧?這就是普通的水。”保姆眼底劃過一絲慌亂,很快又鎮定下來:“我打水的時候大家都看着呢。”

    “你可以欺騙別人,卻騙不了我。”江望舒冷聲道:

    “我一進門就聞到了符水的味道。

    符水的作用是用來搭配借壽陣法,以便將黎漾的壽命轉給借壽之人。”

    衆人聽得一頭霧水,秦夫人的臉色一點點冷下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什麼借壽什麼符水,我一個大字不識的人怎麼知道這些呢?”保姆無奈道:

    “我是心疼小姐,所以好心給她擦冷汗,沒想到被你誤會了。”

    她將帕子扔到盆裏滿臉無辜。

    “江小姐,你應該是誤會了,孫媽什麼絕對不是什麼封建迷信的人,當年政府下鄉宣傳反對封建迷信,她還拿了先鋒的榮譽呢。”

    “是誰都不可能是孫媽呀,誰不知道她是一個無神論者。”

    “不可能是她,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哦。”

    爲秦家工作的人紛紛站出來給孫媽正清白。

    “望舒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秦夫人看保姆的眼神越來越冷漠:“你到底對黎漾做了什麼?”

    保姆急得快哭了: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江小姐如果堅定的認爲我是用符水給小姐擦身子。

    那麼您要拿出證據來,可不能冤枉了我。”

    “您說它是符水,衆目睽睽之下,請問我在哪裏燒的符紙?”

    圍觀的衆人也一臉疑惑:“對啊,這水乾淨得很。”

    秦家老宅依山傍水,用的不是統一的自來水,而是山泉水,有獨立的水箱。

    “你想要的答案就在水箱裏。”江望舒言簡意賅。

    秦家用的水都來自山泉水,只要符紙燒好之後攪拌在水箱,符水就順着水龍頭流下來。

    只要燒過符紙,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秦夫人沒說話,只是讓管家帶人迅速查了水箱。

    “我沒有!”保姆委屈極了:

    “夫人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帶人去查後山的水箱,絕對沒有任何符紙燃燒的痕跡。”

    5分鐘後管家匆匆下來搖了搖頭。

    “江小姐你污衊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耽擱黎小姐進醫院治病。“保姆眼淚婆娑道:

    “當初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她收留了我,給我一口飯吃,給我工作。

    小姐待我就像親人一樣。

    如果小姐因爲你的耽擱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說的情深意切,讓在場衆人無不動容。

    “我可沒說符水來自後山水箱。”江望舒覺得這保姆不去做演員太可惜了。

    她讓人拆開浴室熱水器的水箱,“你要的證據在這裏。”

    保姆的臉色刷的白了。

    管家打開水箱一看,裏面還有符紙未融化的灰燼。

    保姆嘴硬道:“熱水器用久了有水垢很正常,裏邊積灰了也很正常,這不是證據。”

    下一秒,管家便拿出了保姆躡手躡腳,拿着符紙進入黎漾房間的監控視頻。

    放大視頻,保姆手裏的符紙清晰可見。

    “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江望舒第以次遇到這麼綠茶的保姆,算是長見識了。

    “就算有符紙也不能證明什麼。”保姆言辭犀利:

    “那日小姐從市區別墅回來之後總說自己身上不乾淨,招惹了什麼穢物。

    於是讓我買了幾張符紙,燒成符水。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把小姐送到醫院。

    等醫生將其救醒之後,由她親口告訴你們。

    我之前之所以遮遮掩掩,是不希望你們對小姐有什麼看法。”

    她說的義正言辭,好似全然爲了黎漾的名聲着想,江望舒沒事找事。

    江望舒卻笑了:“把黎漾送到醫院好完成你借壽的最後一步,讓你得了絕症的兒子多活10年嗎?”

    保姆難以置信的望着江望舒,嘴巴長得大大的,如石像一般呆立在原地。

    她從未和別墅裏的任何人提起自己有一個兒子,這是她的祕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出來給保姆作證:“她十幾歲就被家暴的老公打得摘除了子宮,不可能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