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9章 來自罪惡道的援手
類別:
武俠仙俠
作者:
我要哭了啊字數:2040更新時間:24/06/26 15:33:24
想到那神祕尊主,可能已經傷勢痊癒而復出,蘇十二一顆心便頓時不受控制,‘砰砰砰’有力的跳動起來。
當年小石村之所以被滅,以及自己這些年來,到處被人追殺,歸根結底,全跟那尊主脫不了干係。
倘若對方傷勢修復,只怕滅掉幻星宗後,接下來首要目標,便一定是針對自己。
天地爐的厲害之處,別人或許未必能知道。但那尊主,必然是清楚的,甚至……知道的遠比自己更多。
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蘇十二根本不做第二猜想。
而這樣一個,連諸多元嬰期修士聯手都擋不住一招的尊主,別說自己此時只是虛幻靈體狀態,只怕就算本體傷勢恢復,再加上燭龍之弓,五行傀儡,也未必能是其對手。
在這種情況下,再前往幻星宗,後果……可想而知!
這下……麻煩了!!!
現在就對上那家夥,絕非明智之舉啊!
難不成……真要就此離開?可如此一來,豈非辜負冷前輩託付。
人無信不立,況且當年遭遇險境,也是天虹前輩力保我加入幻星宗。
就算對幻星宗再沒有感情,可受其庇護,擺脫當年危機,卻也是事實。
蘇十二越想,心情便越是沉重。
不知不覺間,手腳已經冰涼。
他想覆滅魔影宮,滅殺那尊主爲小石村衆人復仇不假,但前提是,自己擁有相當實力。這麼多年都已經等下來了,他早已學會等待和忍耐,也不差現在這一時半會。
“蘇師兄,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勁。”
就在蘇十二沉思之際,一旁李飄月注意到蘇十二臉色不對勁,當即出聲詢問。
心中更是在這一刻,一閃而過諸多疑惑。
嗯?蘇師兄聽到那神祕黑衣人後,便神色不對,莫非……他知道那神祕黑衣人的來歷?
早就耳聞,蘇師兄似乎因爲某種原因,一直被魔影宮之人追殺,跟魔影宮有相當淵源。此刻看來,應當確是如此了。
“無妨,只是這一情況讓人意外罷了,我在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幻星宗的情況。”
蘇十二並未過多解釋,擺擺手,神色在瞬間恢復淡然,輕描淡寫一句話,便將此事蓋了過去。
說着,扭頭再看封緋,繼續問道:“魔影宮既有如此強者現身,那幻星宗內門的護宗大陣,只怕難以堅持。外有大趙皇朝以及魔影宮其他強者,你們一行人……又是如何逃脫呢?”
若真是那神祕尊主現世,對方實力可想而知。
但現在,封緋卻能逃至此地,意味着幻星宗宗門,情況必然另有變化。
而這,也讓蘇十二心中緊張的情緒,略微舒緩幾分。
有轉機,意味着並非最糟糕的情況,也可能……那神祕黑衣人,並非那名叫尊主的存在?
封緋忙開口道:“內門護宗大陣,受那人一擊,確實是幾近崩毀。但就在那神祕黑衣人進一步出招之際,天外突來一名身材魁梧的光頭修士。”
“那人一身詭異邪氣,初見那人,衆人本以爲他也是大趙皇朝和魔影宮請來的幫手。卻不想,那人出現後,竟直接對上魔影宮的神祕黑衣人。”
“兩人交手,實力……竟是不分伯仲!如此一來,幻星宗內門護山大陣雖然岌岌可危,可有徐前輩等人坐鎮,倒也擋住大趙皇朝和魔影宮其他高手的攻擊。”
說話間,封緋也是滿臉疑惑表情。
對那光頭修士的來歷,至今仍是疑惑不解。
李飄玉快速看身旁姐姐一眼,“充滿詭異邪氣的光頭修士,月姐姐,我若沒記錯,咱們幻星宗跟邪修應該一向沒有往來才對。”
李飄月眯着眼,似乎想到什麼,一臉若有所思模樣,並未着急開口。
一旁孫懷玉忍不住出聲說道:“幻星宗、金禪寺以及無極宗,在牧雲州內乃是出了名的名門正派,絕無跟邪修修士攪和在一起的道理啊。”
而在這時,蘇十二聲音響起,“那人一身詭異邪氣,可是當中蘊含濃郁的陰屬性真元?”
“嗯?師尊知道那人來歷?”封緋微微一怔,目露愕然。
見她這樣,蘇十二當下便知,那人跟自己所想之人,即便不是同一人,必然也有相當聯繫。
“倘若我判斷無誤,那人……應是來自罪惡道!”
“罪惡道?”
“宗門禁地???”
蘇十二話一出口,當即便再次引來李飄玉三人目光注視。
“那人能跟魔影宮的神祕黑衣人抗衡,實力之強,可想而知。若真有這等實力,又豈會一直被困罪惡道?”李飄玉忙開口說着道。
對罪惡道的情況,蘇十二可並不陌生。
前前後後,跟罪惡道之主,以及內中生靈,可說是有過數次交集。天虹上人的高徒萬劍一,被廢修爲後,進入罪惡道,竟能不死,還擁有更強實力。
更足以說明,那罪惡道之主實力非凡。
正要繼續開口,注意到李飄月一臉若有所思表情。
當下心念微動,敏銳意識到,也許……李飄月對罪惡道情況,是有更多瞭解的。
看來,那罪惡道跟宗門之間的聯繫,怕是絕不尋常。
輕輕眨了眨眼,蘇十二當即看向李飄月,“我想此事,也許……飄月師妹知道些什麼?”
他可不會忘記,自己本體的心臟,正是被那罪惡道之主所奪。
如今雖有瑪瑙之心作爲替代,可對元嬰期修士軀體而言,終究是略遜幾分。唯有真正找回自己心臟,才能令本體身軀圓滿。
不管罪惡道跟幻星宗有何淵源,將來對上罪惡道也是必然之事。
而在這種情況下,若能對罪惡道情況多一些瞭解,將來對上,也才能多一分勝算。
“這……”
面對蘇十二以及其餘幾人的疑惑眼神,李飄月當即面露遲疑,表現的十分猶豫。
但僅僅片刻,她便開口說道:“也罷,事已至此,也沒什麼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