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先天道體,戰道家陰之道弟子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張亦安字數:2004更新時間:24/06/26 14:58:49
黑袍男子一步步向着詞宋靠近,每一步落下,地面都會微微顫抖,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了許多。只見他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身前輕輕一劃,周圍二十丈內所有事物都失去了它原本的顏色,只剩下灰暗。
詞宋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這一刻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讓他無法動彈,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只餘下一片灰暗。
“道家弟子修陰陽二氣,他釋放出黑色才氣儼然是主修陰之道,莊叔叔曾說過,凡道家弟子,皆成雙成對,一陰一陽,二人同時出手可跨大境界禦敵,而眼前這個青年竟然放棄尋找自己的同伴,選擇對我出手,看來這懸賞的獎勵真的很令人動心啊。”
“天地失色!”
黑袍男子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聲音比之前更加冰冷,彷彿不帶一絲人類的情感。隨着他話音的落下,周圍的一切都彷彿靜止了一般,就連風也靜止了下來,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緊接着那位道家弟子緩緩取出自己的武器,一把黑色的拂塵,黑袍男子手中的黑色拂塵輕輕一揮,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向着詞宋呼嘯而去,這股氣流所過之處,無論是樹木還是花草,皆被絞成了粉末。
“小子,只要將你淘汰,我就能得到一件文豪墨寶,屆時我的實力將會更進一步,如此看來,你的死,也算是有了獨到的價值。”
黑袍男子猙獰的聲音響起,隨後他的身影瞬間化爲一道流光,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着詞宋衝去,沿途所過之處,強大的氣流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扭曲起來。
天人之戰的規則中有一條,是外界之人無法窺探鳳麟洲,但等到天人之戰結束後,蜃龍會將每個人在天人之戰中擊殺之人的數量以及名稱盡數公佈出來,而只要黑袍男子在此擊殺詞宋,等到一切終了,外人自然也就知道是他將詞宋淘汰。
聞言,詞宋眉頭微蹙,他完全沒有想到淘汰自己的獎勵竟然是一件文豪墨寶,怪不得那位兵家弟子與眼前這位道家弟子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抱團,寧願放棄聯手,也要選擇單獨行動,原來是因爲淘汰自己的獎勵太過豐厚,這才使得他們寧願冒着一定的風險,也要選擇單獨行動。
“不過,想要淘汰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詞宋心中想着,隨後他的左手在身前結出幾個複雜的法印,緊接着,金色的才氣從他左手手心釋放。
“萬物回春。”
隨着他話音的落下,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從他的手中釋放而出,這股氣流所過之處,無論是花草還是樹木,皆在瞬間恢復到了它原本的模樣,周圍的一切也恢復了它原本的顏色。
黑袍男子釋放的“天地失色”被詞宋以“萬物回春”之術破解。 “你怎麼會施展萬物回春?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黑袍男子眼神中透露出不可置信,顯然沒有想到詞宋竟然能將他的“天地失色”破解掉。
道家術法之中,萬物回春則是屬於陽之道,只有才氣爲陽的學子才能施展,對於尋常道家學子而言,天地失色與萬物回春至多能學一招,不可能兩招並用,除非他體內的陰陽二氣達到一個完美的平衡。
這樣的人,如今的道家之中,只有幾人能夠達到如此成就,哪怕是有,基本也都是後天修行而來,能達到這一境界的,無一不是文豪之境的老祖。
這才是讓他如此失態的原因,如此境界,詞宋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竟然做到了,一個以詩入墨的儒家學子,做到了道家學子都做不到的成就,這又怎能讓他不感到震驚。
“沒什麼不可能的,世間萬事萬物皆有因果,只要因足夠,那麼果就會出現,你既然想要將我淘汰,那也要做好被我淘汰的準備。”
詞宋淡淡說道,他自然知道施展出萬物回春讓黑袍男子感到了震驚,同樣也知道他震驚的原因在何處,自己的的確確是萬中無一的修道天才,陰陽二氣平衡,陰陽二法皆可修,在這個世界中被稱爲先天道體也不爲過。
“若是我吟誦詩詞,能不能加強我的道家雷法?”
詞宋心中忽然有了想法,緊接着他身上金色才氣轉化爲雷光,緊接着詞宋丹田內那枚暗金色雷靈也釋放出自己的力量化作一道道宛如實體的雷蛇,纏繞在詞宋身邊。
緊接着詞宋開始吟誦起詩詞來:“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
隨着詞宋的聲音落下,纏繞在他身邊的雷蛇瞬間咆哮一聲,緊接着化爲一道道雷光向着黑袍男子呼嘯而去。 這一刻,詞宋彷彿化身爲雷神一般,強大的雷光在他的操控下彷彿化爲了一道道有形的鎖鏈,狠狠的抽在了黑袍男子身上。
“你竟然也學會了雷法,還是正統的上清雷法,你的老師到底是誰?”
黑袍男子驚訝無比,但手中動作並沒有停下來,雙手結印,烏黑色才氣瞬間從他雙手之中釋放而出,緊接着這股氣流匯聚在拂塵之上,原本軟塌塌的黑色拂塵此刻凝聚成了刀刃,狠狠的擊打在了雷光所化的鎖鏈之上。
只聽“轟隆隆”一聲巨響,刀刃與雷光所化的鎖鏈相撞,一道強大的氣流瞬間向着四周擴散開來,周圍的一些花草樹木瞬間被氣流所過之處化爲了一片焦黑。
氣流瞬間爆炸開來,緊接着一道身影瞬間向着遠處飛掠而去,最終重重的砸落在了遠處的一座山峯之上,沿途所過之處,無論是樹木還是花草,皆被這道身影所攜帶的強大氣流絞成了粉碎。
“咳咳咳。”
這次飛出的身影並不是詞宋,而是黑袍男子,他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此刻他的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他身上的黑袍多處破損,就連那一頭黑髮也變得如同一團雜草一般,到處都是焦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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