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支蕭原本是自己家的,林深反而有些犯了難。
他自己沒臉沒皮無所謂,但是不能壞了自家二哥的名頭。
二哥輸出去的東西,除非他能堂堂正正的贏回來,否則怎麼開口去借?
“天真大哥,你能給我講講這支蕭嗎?”林深只能先打聽打聽這支蕭到底是什麼來歷,也許對自己研究火種的來歷會有幫助,以後再做圖謀。
葉天真想了想說道:“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聽伊姐說,這支水晶蕭是她從林家的林隱那裏打賭贏回來的,好像是晶基生物身上的某個部分製造而成,有轉化力量爲音波傷害的作用。”
“等等,你是羽真的大哥對吧?”林深神色古怪地看着他問道。
“沒錯。”葉天真聽懂了林深的疑惑,笑着說道:“羽真是獨生女,我爸是她大伯,因爲去世的早,所以我很小就跟着他們一起生活。伊姐不喜歡別人把她喊的太老,除了羽真之外,還是喊她伊姐的比較多。不過你不一樣,最好還是跟着羽真叫。”
林深在腦子裏面轉了幾遍,才想明白葉天真和葉羽真的關係,兩人的父親是親兄弟。
“天真大哥,知道這支蕭的材料是什麼生物身上的嗎?”林深又問道。
“你可把我給問住了,伊姐把水晶蕭給我的時候,也沒說是哪種生物身上的材料,這我還真不知道,你得去問伊姐或者你二哥才行。”葉天真回答。
幾個人坐下吃飯,一邊吃一邊聊。
葉天真看起來生的高大,但是人卻挺溫和,而且很會照顧人,時常妙語如珠,這頓飯吃的到也算是愉快。
林深想了幾種說詞,想借水晶蕭,最後還是覺得不妥,都沒有開口。
“對了,當初我二哥和葉家打了什麼賭?”林深想來想去,還是只能想辦法把水晶蕭贏回來才成。
可借不方便借,能借的話,水晶蕭他可以不要,睡一晚上再還給葉家都成。
但是這支蕭,他得堂堂正正的去拿才行。
“不知道。”葉天真再次搖頭,他也不清楚當初打了什麼賭,也不知道是怎麼贏回來的。
“看來想知道內情,只能去問葉夫人了。”林深無奈的想着。
吃完飯,葉羽真提議出去走走,卻被林深直接拒絕了。
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出去散步,就想搞清楚《進化論》的正確打開方式到底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樣。
回到房間,林深進了浴室,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把水直接放滿,然後整個人躺了進去。
水將林深整個人淹沒,水中的林深運轉《進化論》,測試《進化論》到底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樣。
窒息感一陣陣的襲來,讓林深感覺胸腔都快要爆炸了似的,已經憋的受不了了。
《進化論》一直在運轉,可惜並沒有如他想的一樣,進化出在水中呼吸的能力。
“嘩啦!”
林深猛的起身,坐在浴缸裏面,甩開臉上的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要是再晚一些,他感覺自己就要被憋死了。
“不行嗎?難道是我想錯了?”林深還是不死心,從浴缸裏面出來之後,轉念又想到了新的招術。
“水淹這個過程太慢了,刺激力度也不夠,也許需要極端的刺激,才能夠激發《進化論》的變異進化效果……”林深找了一個鐵棒,然後將一頭燒紅。
把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養尊處優的白嫩胳膊,一狠心,把鐵棒燒紅的那頭往胳膊上按了下去。
鐵棒快要碰到皮膚的時候,林深的手停住了,他終究還是對自己恨不下來這個心啊。
“這可怎麼辦?”林深咬牙試了幾次,無論如何也難以對自己下狠手。
“算了,我只是個普通人,自殘這種事做不來。”林深想了想,把衛武夫叫了過來。
“老衛,這個伱拿着。”林深把燒紅的鐵棒遞給他。
老衛一臉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老衛,這樣,你拿着鐵棒,燙我的手臂……啊……”林深捲起衣袖露出白嫩的手臂,話剛出口,衛武夫就直接把鐵棍燒紅的那一頭戳在了上面。
只聽嗤啦一聲響,伴隨着焦香的味道和林深的慘叫聲一起響起。
林深甩開鐵棍,拼命甩着被燙出焦皮的手臂,感覺還是熱的厲害疼的厲害,飛快跑進浴室,直接把手臂浸入了浴缸之中,剛纔放的水總算沒有浪費。
還好他包裏還帶着幾瓶藥劑,拿出藥劑倒在傷口上,那焦黑起泡的皮膚,才漸漸好了一些。
看着手臂上那道觸目驚心的燙傷,林深鬱悶地說道:“老衛,我還沒有準備好呢,你手怎麼就這麼快。”
“沒好,叫我,幹什麼?”衛武夫說道。
“好好好,我們先不說這個,你先把棍子放下。”林深覺得這事不行,太疼了,再來一次他真受不了。
而且看起來燙傷也沒能激發《進化論》的進化變異效果,這一招還是不行。
“太慢不行,太急好像也不行,難道要像音波攻擊那樣持久的刺激,才能夠有效果嗎?又要刺激又要持久,到底要什麼樣的方法才行呢?”林深苦思冥想,突然眼睛一亮。
他想到了以前聽說過的一種鍛鍊方法,以前沒有基變術的時候,人類想要增強自己的抗擊打能力,會選擇讓人用合適的器具擊打自己的身體,以此鍛鍊自己的抗擊打能力。
林深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應該可行。
普通人類用這個方法都能夠增強抗擊打能力,他這個基變者,還有進化論在身,無論如何都應該會有點效果才對。
看了看房間裏面,好像也沒什麼合用的東西,只好把鐵棍拎卻之後再交到衛武夫手裏。
這一次林深學乖了,先說道:“你先別動手,聽我說完,等我說開始的時候,你再動手。”
“好。”衛武夫點頭道。
林深脫掉上衣,露出肌肉結實的上半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爲很少出門,膚色顯得有些太白了。
“老衛,你用鐵棒打我,記住,不能打的太用力,得讓我能承受的住,不能受傷。也不能打的太輕,太輕了沒效果。”林深擺了一個馬步的姿態,閉氣收緊了身上的肌肉,咬了咬牙,幾番心理建設之後,閉上眼睛狠心對衛武夫說道:“來,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