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破罐子破摔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我將踏歌而來字數:2299更新時間:24/06/26 14:15:23
    秋香看着走在前頭的幾個人,對於剛纔嶽清薇的表現,感覺幾絲不屑,又有幾分急迫。

    對於嶽清薇剛纔的表現,秋香完全的看在眼裏,結合着,前兩天,嶽清薇與衡王世子的那場劇烈的爭吵。

    秋香隱約的明白了,這個世子妃,想要勾搭孫山。

    並且,是明目張膽的勾搭。

    如果,真的讓嶽清薇這個悶騷的女子,搶了自己先。

    那自己在孫山心中的地位,可就不那麼重要了。

    畢竟,岳家可是大隋帝國鼎鼎大名的富豪家族。

    雖然,其在朝廷中的高官並不是很多,最高的官職也只做到了三品的州長史。

    但是,其家族的生意做得非常的好。

    其手裏的錦繡坊布行,可是整個大隋帝國最大的布行之一。

    另外,其家族還經營着茶葉絲綢生意,雖說沒有布行的規模那麼大,但也是非常來錢的行業。

    按照大隋帝國私下裏的財富排名,整個岳氏家族的財富,最少達到千萬兩之多,排列前十強,絕對是錯不了。

    所以,一次拿出10萬兩銀子,對於嶽清薇本人也說,也不是太難的事。

    要知道,光嶽清薇嫁過來的嫁妝,都排了二三裏長的長隊。

    而自己呢,除了這副誘人的身子,別的一無所有。

    甚至,可憐得連身份都沒有。

    好在,孫山的孃親已經看上了自己這副好生養的身子,還慫恿着自己,早日和孫山成了好事。

    想到這,秋香暗暗咬了咬牙。

    今天得試一試,看有沒有機會,睡了他!

    在寒暄了一陣之後,楊元慶看了看,跟隨在孫山身邊,始終沒有離開,並且,目露着幾分張揚的嶽清薇。

    楊元慶與王妃錢月娥對視了一眼,感覺,有幾分不妙。

    他咳嗽了一聲問道:“山哥兒,今天咱就空了呢?難道陳家那小子,今天沒找你喝酒。”

    “呵呵----”

    孫山狡黠的笑了笑,看了看,好似有點不高興的楊可欣:“和他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就等伯父你開口了。”

    然後接着說着:“和他喝酒有什麼意思,哪有和可欣在一起來得痛快。”

    這話說得,楊元慶老臉一板。

    說得,楊可欣又羞又煩。

    “孫山,你會說話不?不會說就做你的菜去-----"

    “你想吃就直接說好了。”

    孫山一邊站起來,往王府廚房裏走去,一邊白了楊可欣一眼,唉聲嘆氣道:“嘆,娶了你這個懶婆娘,飯都不會做,還天天盡伺候你的。”

    這惱得楊可欣又跳了起來,追着孫山就是一頓短打。

    楊元慶與錢月娥看着嘻嘻哈哈打鬧着離開的女兒和孫山的背影,頗有些欣喜,又鬱悶的捂了捂額頭。

    曾經溫柔賢惠,冷清如玉的寶貝女兒,自從和孫山這小子在一起後,也被他帶着瘋瘋癲癲。

    兩人只在一起,就嘰嘰喳喳鬧個沒完。

    曾經一天難得笑幾次的一張冷臉,只要和孫山在一起,就七情上臉。

    嶽清薇見孫山帶着楊可欣秋香消失在大門外,將目光落到,同樣收回了目光的衡王夫婦身上。

    想了想之後,衝着站在四周的使女人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我和王爺說點事。”

    這讓正一臉歡喜的楊元慶夫婦,一下臉色沉了下來。

    因爲,三天前嶽清薇和兒子的那場爭吵,事後,他們已經全部知曉了。

    並且,還知道了究竟原因。

    在這幾天裏,他們生怕世子妃當面提出來和離,或者,挑明了說,兒子的那不行了。

    那麼,王府的臉面何在。

    而大廳裏的十來個使女,下意識的看了看衡王楊元慶。

    等到楊元慶也擺了手之後,一個個的,像兔子一般溜遠了。

    “父王,母后,我今兒把話挑明說,三天前我和可清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

    “嗯。”

    楊元慶陰沉着臉嗯了一聲,端起桌子上的熱茶,喝了一口,緩了緩心神。

    “那你和母后是怎麼想的?”

    楊元慶與老妻對視了一眼,捏了捏手中的熱茶,感覺今天的茶杯格外的燙手,都想甩了出來,猶豫了一會說道:“那你是怎麼想的吧?我和你母后想先聽聽你的意見。”

    “哼哼----”

    嶽清薇冷冷的哼了兩聲:“我能怎麼想,你們不是天天催着要抱孫子嗎?你們兒子都快半年還沒我房裏睡了,我自個怎麼給你楊家生呀?”

    說着,不等驚詫得楊元慶夫婦開口,嶽清薇繼續爆料:“我今天告訴你們,不只是我嶽清薇一個人在房裏守活寡,人家宋美英到現在還是清白之身,這下你們明白了,你們楊家爲什麼沒後了吧?”

    這話,就像一道炸雷,簡直將楊元慶夫婦雷得裏焦外也焦。

    他們知道兒子沒有去嶽清薇那兒睡,開始,以爲是兩人的性格不和,產生了矛盾。

    但才嫁進來的王美英,兒子還是經常過去陪。

    聽使女們反映,半夜的時候,房間裏經常有動靜傳出來。

    只是萬萬沒想到,半年了,連人家的身子都沒破。

    “清薇,你說的是真的嗎?”

    錢月娥一下站了起來,拉住嶽清薇的手,瞪紅着眼睛問道:“這怎麼可能,我聽說可清經常過去她房裏睡的?”

    “我騙你們幹嘛?’

    嶽清薇連連冷笑了幾聲,臉上的肌肉因爲憤怒,都微微抽搐起來:“我昨天不止是問過她,還親自檢查了一下,母后你要是不信,也親自檢查好了。”

    這話說得,錢月娥噔噔噔的倒退幾步,一下,軟軟的坐倒在身後的椅子。

    如果剛纔要不是楊元慶拉了她一把,都跌倒在地上了。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

    錢月娥雙目無神的凝視着,嶽清薇那張因爲憤怒而蒼白的臉,喃喃念道:“這怎麼辦?這怎麼得了?”

    “怎麼得了?”

    嶽清薇冷冷的刺了一句:“應該是說我怎麼得了,我都守活寡半年了,天天忍受着風言風語,要不是昨天我親自檢查過,還不知道楊可清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一直沒說話的楊元慶,感覺自己的腰桿,一下子塌了下來,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那你說吧,這是我們衡王府的醜事,說開了你也沒臉。”

    “我要什麼臉?我都不是人了,我堂堂岳家的女兒,本來是來享受榮華富貴,現在連女人都做不成了!”

    這話矂得楊元慶夫婦倆,也有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自嫁入王府之後,一直感覺安靜賢淑的兒媳婦。

    她連這話都說得出口,看來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