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9.內院白程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上課睡覺hhh字數:6762更新時間:24/06/26 14:11:23
    “當然是爲了看看你的品味。”

    “不然,還能是什麼?”

    蕭薰兒理直氣壯的說道。

    陸淵的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擡起手,指了指緊閉的大門:“那你爲什麼不敲門?”

    “我認爲,我沒必要敲門。”

    “以你我的關係,敲門就見外了。”

    “而且,我又不是沒能力進來。”

    “何必非要走門呢?”

    蕭薰兒繼續理直氣壯的說道。

    整體的態度主打的就是一個不配合。

    甚至還反問陸淵,爲什麼要走門。

    屬實是讓陸淵大開眼界了一波。

    “那只是你認爲的。”

    “其他人可不這麼認爲。”

    陸淵扶着額頭,無奈的反駁道。

    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蕭薰兒,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也對,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願意聽的話,也省的我動手了,你不願意聽的話,我也不是沒能力把你趕出去,女孩子家家要懂得矜持,最起碼要懂得禮貌,不要隨隨便便連門都不敲就翻牆進來,甚至還站在這麼高的地方,也不怕走光。”

    “嗯?”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怕我和你魚死網破了?”

    蕭薰兒笑吟吟的挑挑眉。

    那種威脅的意思不必多說。

    甚至還主動上前一步,大膽的伸出小手向陸淵的下顎處襲來,似乎是要勾起陸淵的下巴,嚇得陸淵連忙拍開這隻手,一隻手掐住蕭薰兒的後脖頸,如同拎住一隻小貓一樣的從屋頂跳了下來,落回到了院子裏,落在了青鱗身邊。

    “你究竟打算做什麼?”

    陸淵皺眉,看着毫不在意的蕭薰兒,沉聲補充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關於你我之間的選擇,我希望你不要使什麼小手段,把關係弄僵了,我不好受,你以及你身後的古族也不會好過,而到了那時,我們就是敵人了,你可以對雲嵐宗下手,但我也會對古族下手,你可以把雲嵐宗斬草除根,但我也會把古族徹底滅絕,不要想着用任何方式威脅我或要挾我,我避開你的原因,其實就是這麼簡單,畢竟,我從不認爲我算計人心的能力比天下人都強,因此,避開麻煩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冷漠,用冷漠的態度去面對任何一個人,在這方面,把蕭家上上下下都耍的團團轉的你,應該最清楚了吧?”

    “當然。”

    “非要這麼說的話,也沒錯。”

    蕭薰兒嫵然一笑。

    纖細白嫩的手指撩起鬢角的髮絲。

    繞着手指,輕輕打着轉。

    毫不遲疑的肯定了陸淵的說法。

    卻在下一刻驀然反駁道:“但你同樣不瞭解我的想法,你以爲的冷漠,只是你僞裝出來的冷漠,可以看得出來,你和那些花天酒地的浪子不同,你的一舉一動間,都能看出來你是個很有禮貌的人,至少,曾經的你是很有禮貌的,我自己的魅力我自己清楚,你能在我主動的情況下把持住自己,是我迄今爲止見到的所有人中,心態最冷靜也是最能剋制住自己的人。”

    “我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在誇我嗎?”

    “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中選擇了後者。”

    陸淵冷笑一聲。

    沒有半點和談意願的反問道。

    卻沒想到,看見了蕭薰兒無動於衷的俏臉,以及那雙靈動的眸子裏,一閃而逝的認同與憐憫。

    “你受過傷。”

    “所以你在害怕我。”

    “你的觀念始終有衝突。”

    “從開始,到現在。”

    “衝突一直都存在。”

    “準確的說,是矛盾。”

    “你的思想……”

    “不,應該說,你的靈魂……”

    “充滿了矛盾之處!”

    “你想做什麼,卻總在顧慮些什麼!”

    “你喜歡走一步算十步!”

    “可越是如此,你就越是把自己的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讓自己的每個舉動都充滿了矛盾感,也讓自己的每個做法都充滿了割裂感。”

    “就像是,一個你,與另一個你,同時處理同一件事,很多地方能看出來屬於你的那份痕跡,而在另一些地方上,卻能看出不屬於你的那份痕跡。”

    蕭薰兒並未懼怕陸淵越來越冷的眼神。

    反而是上前一步。

    擡起手,拉住了陸淵的手。

    甚至,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的性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你可以隨時取走我的性命。”

    “所以,你不必感到害怕。”

    “我想請你,聽完我的話。”

    “以此,作爲讓你安心的籌碼。”

    “如何?”

    蕭薰兒的眸子裏滿是果決。

    是那種讓陸淵不敢對視的果決。

    “你就不怕我滿足了你的要求?”

    “要知道,我陸淵,擅長助人爲樂。”

    “命是自己的。”

    “沒了,可就一切都沒了。”

    “什麼前往上界……”

    “什麼覆滅魂族……”

    “什麼成爲天至尊地至尊或大主宰……”

    “你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陸淵如此說着。

    冷着一張臉,輕輕捏着蕭薰兒纖細修長的脖頸,柔軟的觸感,就像是生命一樣,來的很輕鬆,走的也可以很輕鬆,一點難度都沒有。

    “我不害怕。”

    “因爲我喜歡你。”

    蕭薰兒的目光越來越明亮。

    陸淵能感覺到。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蕭薰兒體內鬥氣運轉的速度都快了幾分,確實符合心血來潮的表現,可是,卻更讓他感覺到頭疼與不知所措。

    殺了?

    說實話,真沒必要。

    他倒是敢殺。

    可是,殺了之後,後果會很麻煩。

    況且,他並不是一個沒有理由就可以隨意取走他人性命的人,固然,很多生命輪不到他殺,就像遠征西域時,他下令處決的那些妖怪一樣,但是,那些妖怪的手上也沾滿了人族的鮮血,讓死者來殺,他沒有這個能力也達不到這個條件,所以,他只選擇自己來承擔這份殺孽。

    可是……

    縱觀蕭薰兒的人生十五年……

    被送到蕭家前,蕭薰兒根本沒有殺戮的條件,這不是她想不想殺戮的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被送到蕭家後,蕭薰兒也並沒有因爲一些讓自己感覺到不愉快的事而大開殺戒,做過性質最惡劣的事,也只是默不作聲的旁觀蕭家子弟對蕭炎的欺凌,讓自己以一個善人的身份出現在蕭炎面前,成爲蕭炎最信任的人。

    整個過程,沒殺害任何一個人,只要不抱着那些齷齪的想法接近,就不會有什麼太過悽慘的下場。

    至於說……

    抱着齷齪想法接近的人……

    目前已經被燒成一團灰了……

    當然。

    這並不能說蕭薰兒心狠手辣。

    這只是最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是這種做法。

    即便沒有超凡能力,也不妨礙很多普通人自保,頂多就是自保的方式不同,對反擊對象造成的傷害不同,僅此而已。

    況且,要是遇到類似於這種的危險情況還不會自保,認爲自保就是對人不信任,那一定是一種名爲“聖母”的戰略武器,一但投入到對面的陣營裏,就可以給對面造成無與倫比的殺傷力,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反而值得保護。

    總而言之。

    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講。

    蕭薰兒都沒擊殺過任何她不應該擊殺的生命。

    殺死蕭薰兒,對他而言,是一種心靈上的考驗,即便他口中說着自己毫無底線,卻也做不到肆意妄爲,畢竟,他是一個有理智也有感情的人。

    但這也意味着他的心被人看破了。

    他的想法,或許會被蕭薰兒一覽無餘。

    所以……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陸淵如此問道。

    緩緩放下手。

    儘管這是蕭薰兒自己拿上去的。

    打量着面前的蕭薰兒。

    抱着雙臂,微微皺眉:“我不願意與你接觸的原因就在這裏,如果說,之前你我之間的關係是我分不清你說話的真假,你也分不清我說話的真假,那麼現在,就變成我單方面分析不出你說話的真假了,從另一個比較危險的角度來說,此刻,你已經具備了威脅我生命的能力,畢竟,我雖然可以預知未來發生的事,但是,只要你安排的計劃足夠的長,足夠的隱祕,環環相扣,必殺一擊會在最後的那一刻,在我看見卻根本無法回頭的時候顯露出來,即便是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避免。”

    “是啊。”

    “那你爲什麼不殺了我呢?”

    “是因爲我說,我喜歡你嗎?”

    蕭薰兒歪歪頭,笑吟吟的說道。

    旋即,意有所指的看着陸淵的手。

    補充道:“現在殺也來得及。”

    “不了。”

    陸淵沉着臉,冷冷的拒絕道。

    旋即,沉聲反駁道:

    “我不會動手。”

    “我知道,這在你的預料之中。”

    “但我不會因爲你的預料而改變。”

    “如果因爲你預料對了一次,我就違背我的底線出手,那麼,當有人預料到我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我也就會違背我的底線第二次第三次,以至於無數次。”

    “到了那時,我是不是我都很難說。”

    “所以,我不會違背我的底線。”

    “儘管,我的底線也很矛盾。”

    說到這裏,陸淵苦澀的笑了笑。

    這種危機四伏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他已經很久沒感覺到這種壓力了。

    之前算計人心,雖然累,但也勉強能獲得一部分安全感,而現在,無論他算計還是不算計,都不能獲得安全感,畢竟,蕭薰兒手裏的牌太多了,隨便一張,都能讓他慎重對待。

    好在,誰都是白手起家過來的。

    他羨慕蕭薰兒手裏的牌。

    也羨慕比他手裏更好的牌。

    但他從不會因爲羨慕而去搶奪。

    深吸一口氣,穩住心態。

    拍了拍青鱗的小腦袋,示意青鱗離遠一點,隨後,陸淵非常自然的挑開了這個讓他不安的話題,反問道:“你只是爲了跟我說這些我分辨不出來真假的廢話嗎?”

    “當然不是。”

    蕭薰兒搖搖頭。

    旋即,竟又是點了點頭。

    似乎是看見了陸淵心底的疑惑。

    微微一笑,認真的看着陸淵的雙眼,再度上前一步,闖入了陸淵周身三步範圍之內的禁區裏,看着陸淵如寒冰般冰冷且充滿了殺意的雙眸,認真的說道:

    “我這個人,很貪心。”

    “我想要的東西有很多很多。”

    “我從不否認,我是抱着利益和目的而來這一點,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也請聽我一言,就像我剛剛說的一樣,這是個比較漫長的故事,我需要時間來講述,你也需要給我時間讓我講述。”

    “但是,請你相信。”

    “今日我對你所言,無半分虛假。”

    “我可以用你想象中的一切誓言來爲這段故事做保證,我也知道,想獲取你的信任很難很難,可是,不努力就不會得到結果的道理,我還是懂得,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決定在這裏跟你說。”

    “良辰倒談不上。”

    “說是美景,也有點刻意了。”

    “但這就是最好的時機。”

    “最起碼,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說着,蕭薰兒再度上前一步。

    和陸淵只有一步之遙。

    陸淵甚至都能聞到蕭薰兒身上的香味。

    那股荷爾蒙之間相互作用的香味。

    “那就說吧!”

    “反正,我也攔不住你!”

    陸淵凝眉,不動聲色的後退兩步。

    一步之遙,還是有點太親密了。

    要是淮竹或紅紅等人和他這麼近,他倒可以接受,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但蕭薰兒這個聰明人如此做,屬實是讓他懷疑蕭薰兒對他究竟有什麼圖謀,竟然能付出如此大的犧牲接近他。

    “這個故事,要從我小時說起。”

    蕭薰兒眉眼彎彎。

    倒也沒進一步逼迫陸淵。

    只是把強勢的目光漸漸收斂了起來。

    旋即,語氣柔和的說道:

    “我的童年很普通。”

    “我不知道什麼樣的童年算得上幸福。”

    “但是,我的童年並未讓我感覺到什麼叫做幸福。”

    “短暫,卻又似曾當年。”

    “如果用一個事蹟來劃分我童年與非童年的時間,那麼,我認爲,應該是我被送到蕭家的那一天開始,也就意味着我的童年已經結束了。”

    “過分的聰明並非一件好事。”

    “因爲看的越多,就越孤單。”

    “我找不到一個可以在觀念上和我交流的同齡人,即便是相對早熟的蕭炎,也只是閱歷比較豐富罷了,以前我還不明白他的閱歷爲何會那般豐富,但是,當你和他都展示出自己的身份之後,這種所謂的早熟,也只不過是仗着年齡大而積累起來的優勢罷了,而且,就算是優勢,也無法彌補人與人智商上的差距。”

    “所以,我戲弄了他。”

    “儘管他並非是抱着惡意而來。”

    “但是,我也並未對他下死手。”

    “不然,早在他進入我院落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沒命了,不然的話,如果真是哪個阿貓阿狗能進我的房間,那我也不可能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畢竟,很多男孩在魯莽又衝動的年紀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即便是我也無法預測的。”

    “再之後,就是普通的幾年。”

    “我承認,我利用了蕭炎。”

    “但是,他鬥氣的消失,並不是我做的手腳,非要說的話,我只是順水推舟,諸如此類的事,不止是我一人做過,這天底下的很多人都做過,只不過,有些人比我做的更過分也更隱祕罷了。”

    “直到你的出現。”

    “讓我的計劃中第一次出現了變數。”

    說到這裏,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事,蕭薰兒的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裏也帶上了幾分笑意:

    “第一次見你,是在蕭家大廳裏,也就是納蘭嫣然退婚一事的現場,如果你的記憶力還算不錯的話,應該能記住,當時的你坐在哪個位置上。”

    “當時,我很吃驚。”

    “從各種意義上都很吃驚。”

    “好奇,往往是喜歡的開始。”

    “我知道這個道理。”

    “卻無法抗拒這個規律。”

    “我調查過你,只是,還沒等我的調查結果出來,我給蕭炎安排的計劃就被你一眼看穿了,甚至於,毫不留情的動手,把我和凌影一起抓了過來。”

    “我承認自己的失敗。”

    “但好奇卻並不會因此而消散。”

    “反而會更加的濃烈。”

    “就像是一罈烈酒。”

    “放的時間越久,味道越香醇。”

    “那次的事件過後,我反覆查看了我所收集到的情報,只是無一例外,都是無法和你產生聯繫的情報,這反倒促使了我的好奇心越來越重,讓我愈發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

    “只是,沒過一週,某人就把一位魂殿使者扔到了我這裏來,如果不是後期某人跟我覆盤,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平白無故的多了這樣一個敵人。”

    “心機,智商,手腕。”

    “你表現的都令我非常吃驚。”

    “所以,我想試着去瞭解你。”

    “當然,一開始,只是爲了戰勝你。”

    “但是,當我開始漸漸瞭解你的時候,卻發現了你其實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就像上述所提到的一樣,你很希望有人瞭解你,卻又很不希望被人瞭解你,你希望品嚐到友情是一種怎樣的味道,缺不希望自己的心思被人猜透。”

    “這一切的一切,令我很好奇。”

    “而這種好奇,漸漸變成了喜歡。”

    “我想要瞭解你。”

    “我想要走入你的心裏。”

    “我想要成爲你信任的人。”

    “儘管我知道,這很困難。”

    “就像某些事你我都心知肚明一樣。”

    “我知道,這對你來講,其實是一個很困難的過程,因爲在所有的過程中,我給你留下的印象並不好,甚至說,如果有誰會對你抱有單純的利益性目的接近你,那一定是我了。”

    “但是,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抱有任何目的來接近你。”

    蕭薰兒簡潔的表達,直接將陸淵逼到了一個退無可退的地步,即便陸淵真的不想和蕭薰兒討論這個分不清真假的問題,卻也容不得他選擇。

    “何至於如此呢?”

    陸淵嘆了口氣。

    說實話,蕭薰兒說的沒錯。

    也許不全面,但已經足夠了。

    儘管他找回了自己的感性,也做到了感性與理性之間的平衡,但平衡並不意味着感性與理性融洽,在某些事上,依舊會爆發出分歧。

    換而言之,會有兩種選擇。

    而他,只能被迫去抉擇,亦或是處理。

    做不到讓感性在某件事上絕對服從理性的指揮,也做不到讓理性在某件事上絕對服從感性的指揮。

    很麻煩。

    但這就是他目前面對的問題。

    只不過,很可惜,他沒有回答這些問題的慾望,也沒有解釋這些問題的想法,都是很早很早以前發生過的事了,即便是回答或解釋,也只是走一個形式,對他的幫助微忽其微。

    不過,蕭薰兒似乎也看出來了這一點。

    並沒逼着陸淵給自己一個回答。

    看着沉默下去的陸淵,也是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上前兩步,盯着陸淵的雙眼,沉聲道:

    “無妨。”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是一段你不想提及的過往。”

    “我並不會強人所難。”

    “所以,我不會逼着你回答這個問題。”

    “我並不要求你相信我,就像你此刻無法分辨我的話是真是假一樣。”

    “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歡你,即可。”

    “一句假話,如果我能假一輩子,不也是真話嗎?”

    “所以說,我有充足的耐心和足夠的信心讓你重新認識我,就從這迦南學院開始,如何?”

    蕭薰兒很認真的說道。

    陸淵眸光微微閃爍着。

    認真的打量着面前的蕭薰兒。

    打量着面前這個漂亮又危險的少女。

    半晌後,緩緩點頭。

    不過,還未等他說些什麼,一股嘈雜的聲音就傳入了他的耳中,讓他的臉色情不自禁的冷了下來。

    而在院門外。

    白山正在向白程告着狀。

    “就是這兒!”

    “我打聽過了!”

    “哥,就是這個新生打的我!”

    “帶着一羣蕭家子弟,以多欺少!”

    “不過,此人實力很強!”

    “我在他手裏竟然沒有反抗的能力!”

    “不瞞你說,哥,我甚至以爲在和你交手呢!”

    白山摸着良心如此說道。

    白程則微微眯眼。

    “你打不過他是正常的。”

    “哥也無法給你出口氣。”

    “他是鬥靈。”

    “一位風頭正盛的十五歲鬥靈。”

    “這次帶你來,也不是給你出氣的。”

    “冤家宜解不宜結。”

    “得罪了他,對你沒什麼好處。”

    “敗在他的手下,也並不丟人。”

    “只是希望他能聰明點,不要不給我這個面子,執意與我爲敵,執意與你爲敵,僅此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