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道子佛子雙殞命,紫氣滿天十萬裏!!!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上課睡覺hhh字數:7090更新時間:24/06/26 14:11:23
    “報!”

    “青雲道子陸淵已立四十六碑!”

    “目前行至迴廊三曲。”

    一名天音寺的僧人高聲喊道。

    聲音剛落,人已是到達了堂內。

    此刻的佛堂內,氣氛無比凝重。

    天音寺四大神僧,除了普智已經身隕之外,其餘三大神僧,已經全部到場,各個部門的主持,除了已經死在陸淵手下的兩名之外,也已全部到場。

    一百三十餘位老僧,正在堂後待命。

    這是天音寺最後的底蘊。

    也是天音寺最強大的力量。

    老僧的轉化非常困難,多數和青雲門的長老一樣,是一脈首座的師兄弟;但天音寺比青雲門更會積蓄力量,不顯山不漏水,讓青雲門成爲正道魁首吸引火力,而後持續積蓄力量。

    在一衆老僧裏,有幾個,甚至是普泓的師伯和師叔!

    若是把輩分轉換一下,基本上就是和道玄的師父天成子一輩的存在,雖然這些人實力上比不過天成子,但架不住這些人比天成子更能活。

    這也從側面保證了天音寺的安全。

    如此一來,天音寺因爲有青雲門頂在前面很少收到魔道入侵,因爲很少收到魔道入侵就能更好的積蓄力量,漸漸的就形成了一個良好的邏輯,能讓天音寺在所有修行門派疲於戰鬥之時,悄悄摸摸的壯大自己。

    這算盤打的,屬實是有點精明。

    若不是無名淵早早就打入到了天音寺內部,恐怕至今爲止,陸淵也不會知道天音寺的底蘊竟然這麼深。

    深到了...毒神來都不一定能走!

    不過,這也是因爲毒神沒到三階罷了。

    到達了三階,也就是青雲門記載中的太清境,或是焚香谷記載中的玉陽境界,和普通的二階修仙者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本質上的蛻變。

    就像是陸淵先後經歷龍血塑身一樣。

    生命層次上的蛻變,已經確定了三階修仙者很難被二階修仙者圍攻致死,這也是陸淵推斷出,想要在接下來的局勢裏攪風弄雨必須要有二階修爲打底的原因所在。

    天書增強的只是底蘊。

    讓陸淵去打二階修行者,哪怕是和萬劍一掰腕子,勝負也僅在伯仲之間,雖然陸淵會被壓着打,但二階修仙者並不具備正面抗衡空間之力的能力。

    但根據原着描寫的場景,還有這些年臨近幻月洞府感知到的力量來看,陸淵認爲三階修仙者很可能已經接觸到了規則。

    而誅仙劍這種破格級的造物,雖然並不能確定是否可以擊碎空間之力,但與空間之力進行短暫的抗衡,估摸着,並不是什麼難事。

    因此,陸淵現在不敢上青雲。

    當然,也不敢琢磨拿走誅仙劍。

    更不敢和道玄進行正面抗衡。

    畢竟,他每一具身體被塑造出來,都消耗了大量了精力,任何一具身體在最後無法回收,對於他來講,都是一個極其慘重的損失。

    而這一次,他上天音寺的目地有兩個。

    第一個,是爲了把草廟村的事情在這個節骨眼上點出來,讓所謂的正道失去一部分顏面,進而混淆正邪魔三者的觀念,讓煉血堂成功從魔道脫身,成爲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邪道宗門。

    畢竟,煉血堂的根基很龐大。

    而且,煉血堂打出的旗號是讓這個天下人人如龍,再也不必爲心性不夠,沒有法門可修而擔憂。

    這無疑觸動了所有宗門的利益。

    包括正道。

    但從根本上來講,在很多普普通通的修仙者眼裏,煉血堂的所作所爲,無疑比青雲門天音寺等修仙門派更像是正道,更加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和觀念。

    因此,衝突是必然的。

    一但操作不好,煉血堂就是東漢末年的董卓,被羣起而攻之;但若是操作的好,煉血堂就是元末的朱元章,從微末中崛起,用星火燎遍山河,成功保住基業不說,還能徹底的和正魔兩道劃分界限。

    而第二個,就是爲了回收分身。

    也就是“無名淵”的這具身軀。

    天書第四卷已經拿到手了,目前的修爲也已經修煉到了一個極致,所有的分身包括主身,與焚香谷的東方源都不同。

    東方源修行的是焚香谷的功法。

    起源可以追朔到玲瓏的頭上。

    和天書並不衝突。

    所以,東方源可以隨意突破境界。

    之所以到現在還沒突破,只是爲了平穩局勢罷了。

    而現在……

    局勢都要被陸淵親手打破了……

    東方源也就自然可以突破境界了。

    畢竟,東方源也要取得話語權。

    萬物都是相對平衡的。

    陸淵和無名淵一死,魔子路元和煉血堂柳鳶就可以融合,進而突破到二階,而陸淵則會接手煉血堂。

    如此一來,局勢就變成了二比一。

    正道瞬間就陷入了絕對的劣勢中。

    不來一針強心劑,陸淵覺得,正道一些神經敏感或是心理素質不行的弟子,很有可能撐不住。

    所以,東方源就是這針強心劑。

    只不過,這些都是長期的規劃和安排。

    目前陸淵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消耗天音寺的底蘊,同時,無名淵盡力拒戰,給陸淵拖出足夠充足的時間。

    畢竟,無名淵出場,也就意味着這個計劃第一階段的結束,陸淵和無名淵都要假死一段時間,但卻不能容忍身體被毀,而是要完整續接上第二階段!

    也就是...萬魔攻山!

    有一說一。

    陸淵的計劃很周密,但也很繁瑣。

    無名淵已經在盡力拖延了,但一些不可避免的問題,終究還是要面對,或者說,終究還是要拒絕。

    “法淵,你怎麼看?”

    在陸淵立下第五十二道石碑後,天音寺四大神僧之首的普泓,此時此刻,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天音寺確實是理虧。

    但臉面和道理沒有關係。

    最起碼,在天音寺的觀念裏,這兩個東西之間沒有關係,道理是道理,臉面依舊是臉面。

    臉面不能折。

    但道理上,天音寺承認理虧。

    可正如陸淵先前所說。

    明知理虧,卻爲了保存顏面而拒絕公開真相,這是一種錯誤的選擇,更是一種令人不齒的選擇。

    所以,在面對普泓的問題時,無名淵澹澹的瞥了一眼佛堂內的一衆僧人,旋即又瞥了一眼堂後靜坐的一衆老僧,最後,平靜的回答道:“淵,坐着看!”

    普泓眼角抽動了一下。

    伸手,壓下佛堂內的嘈雜。

    “法淵,佛曰:……”

    “佛曰了個狗屁!”

    無名淵雙手合十,澹澹的說道

    佛堂內,嘈雜聲驟起。

    零零散散的指責聲響起。

    還有一大堆的“佛曰”什麼什麼的。

    總之,全都是在指責無名淵的言論。

    但無名淵卻很澹定。

    澹定的放下手裏的念珠。

    澹定的看着普泓。

    澹定的環視佛堂內的衆僧。

    等所有嘈雜聲落地後,才再度開口。

    “他來了五次。”

    “我敗了五次。”

    “我勸了五次。”

    “你們不聽了五次。”

    “是我真的不如他嗎?”

    “不!”

    “鬥法,我與他只在伯仲之間。”

    “但我,對這件事於心有愧!”

    “我無法說服我,和他動手。”

    “我無法說服我,無視一切。”

    “我無法說服我,直面於他。”

    “所以,我一直在輸。”

    “不要以爲普智曾經做過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寥寥幾人知曉,煉血堂裏的他,最擅長的就是參卦觀星,他的異相,也是周天星斗大陣。”

    “任何事,只要他想知道,只要他能承擔起知道事情需要付出的代價,他都可以隨時知曉。”

    “昔日的因,今日的果。”

    “當年,青雲道子陸淵,曾經用煉血堂的至寶噬血珠,換取了他一次全力出手推測命運的機會,而在不久後,青雲道子陸淵就來拜訪天音寺了。”

    “這之間發生了什麼,哪怕我不說你們應該也能猜得到。”

    “可這噬血珠,卻是普智親手交給張小凡的,只因爲普智希望讓張小凡融合大梵般若和太極玄清道的力量,窺探長生。”

    “而普智又爲了這個目標,把草廟村上上下下幾乎全部屠殺了,除了三人外,再無一個活口。”

    “所以,普智他罪有應得。”

    “同理,天音寺也是一樣。”

    “我知道你們想讓我做什麼,想讓我去迎戰陸淵,想讓我去擊殺如今身受重傷的青雲道子陸淵。”

    “但我可以給你們一句準確的話。”

    “我做不到!

    !”

    無名淵眸光微暗。

    面若平湖,澹澹的補充道:

    “我是天音寺弟子。”

    “但佛曰:衆生平等。”

    “必要時刻,我會出手。”

    “但在此之前,你們不必指望我。”

    “我頂多可以給你們提供一些建議,畢竟天音寺裏,和他交手的人如今也不少了,但瞭解他的人卻只有我一個。”

    “你們要聽嗎?”

    無名淵擡眸,金蓮護身。

    幽深的眸子掃過佛堂內,除了普泓之外所有震怒的僧人,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幽深似乎能看透所有人的內心。

    片刻。

    嘈雜聲自動熄滅。

    死一般的安靜,充斥在佛堂內。

    只有一個個時不時前來報信的天音寺弟子,可以短暫打破這陣安靜,但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後,安靜又會捲土重來。

    如此,反反覆覆。

    半個時辰過後,第八十道石碑立起。

    一個時辰後,第一百四十道石碑立起。

    一個半時辰後,第兩百道石碑立起。

    距離立完,還有四十四道石碑。

    普泓又是沉吟了足足半晌,而後環視了一下佛堂內一衆師兄弟的神態,最後才平靜的開口問道:

    “法淵,說說吧!”

    “我們需要知道他的弱點。”

    “天音寺確實做錯了。”

    “但他也打到這裏了。”

    “我們和他,都沒有了回頭路。”

    “更何況,青雲道子在來的路上,已經宣佈了自己叛門而出,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墜入魔道的青雲叛徒罷了。”

    “所以,對於我們的對手,我們要有一個足夠深刻的瞭解,知道該通過怎樣的方式才能將其控制住。”

    無名淵掀了掀眼皮。

    沉吟了一下,澹澹的補充道:“然後拿着這個錯誤,去和青雲門談判,試圖讓青雲門無視掉曾經的那個錯誤?”

    “不。”

    “只是希望其迷途知返罷了。”

    普泓義正言辭的說道。

    對此,無名淵只能點點頭。

    並不是無名淵表示認同。

    只是說,無名淵單方面認爲普泓確實是一個合格的掌門人,而不是修煉修成了一個榆木疙瘩,只認爲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普普通通的士兵,哪怕有超越尋常士兵的力量,但其所能做到的,依舊只有服從命令。

    更上一層的任務,就是盡自己的最大能力完成每一個任務。

    可哪怕是一個小隊長,需要的才能也絕不僅僅是服從命令,更不是盡自己的最大才能完成任務。

    而是指揮!

    地位越高,可以調動的力量就越大,對於指揮者的能力,就具備越強,甚至是苛刻到病態般的要求。

    天音寺不大。

    沒有一個城市那麼大。

    但內部存在的都是修仙者。

    如果說普泓只懂佛法,雖然符合了僧人的概念,但從客觀的角度來講,只懂佛法的普泓並不是最適合天音寺的主持。

    反而是想現在這樣,一手拿着佛法一手拿着利益交換的普泓,更有希望帶領天音寺走向美好的未來。

    所以,無名淵很欣賞普泓。

    但是,也很討厭普泓的觀念。

    不過,若只是透露本體的一些情報,無名淵還是能做到的,而且做起來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畢竟,他的強大是全面性的。

    換而言之,他發展的非常均衡。

    面對極限加點流,他說不定還有可能翻車,但若是面對低等級的對手,哪怕低等級的對手也玩極限加點流,但只要對手最優的一點沒大過他的平均點,那就只能接受被他碾壓的結果。

    天音寺的修仙者,就是如此!

    所以,在點點頭後,無名淵雙手合十澹澹的陳述道:

    “陸淵,是一個很全面的人。”

    “他沒有最擅長的點。”

    “但是,也沒有薄弱的點。”

    “他的萬法領域,足以讓他避免所有元素類型的攻擊,哪怕是法力,他都可以隨意的進行封禁,但只是封禁脫離身體的法力,無法直接封掉對手所有的修爲。”

    “他的攻擊,無堅不摧,即便是我也沒有把握接下他的那把劍,所以,最好不要去想着阻擋他的攻擊,躲閃,其實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他的法力品質也很高。”

    “換而言之,他的一份法力,完全可以抵消尋常人十份的法力,在戰鬥中,可謂是佔盡了優勢。”

    “他的身體也很強悍。”

    “千萬不要把他和那些青雲門弟子混爲一談,哪怕是手裏沒有劍,法力也耗盡,他依舊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存在,任何輕視他的人,都有可能會受到他隨時隨地發出的雷霆一擊。”

    “因此,綜合上述的情況來看,普通弟子就別上了,上去也只是消耗他的法力,對於整個戰鬥起不到什麼絕對性的優勢,反而會錯失他有可能露出的破綻。”

    “建議你們圍攻。”

    “當然,也不建議你們車輪戰。”

    “對他,對我,對焚香谷的少谷主東方源或是鬼王宗的魔子路元來講,尋常弟子根本就不值一提,能給我們帶來麻煩的,目前也只有上一代的高手。”

    “大概就是這樣。”

    無名淵話音未落,一名天音寺弟子又是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臉上帶着幾滴乾涸的血滴,高聲喊道:

    “報!”

    “青雲道子陸淵已立二百三十道石碑!”

    “目前已至門外兩百步!”

    普泓手捻念珠。

    沉默了片刻。

    片刻後,起身。

    目光看向堂後一百三十餘位老僧。

    “勞煩諸位了。”

    普泓躬身。

    佛堂內所有人紛紛躬身。

    除了面色澹然的無名淵。

    爲首的老僧平靜的起身,看了一眼躬身的普泓,旋即又看了一眼堂內除了無名淵之外所有躬身的僧人,嘆了口氣。

    “忽然覺得,師兄當年是錯的。”

    “但...我還是謹遵主持之令了!”

    老僧對普泓拱了拱手。

    嚇的普泓連忙側身。

    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他師父的師弟!

    是他的師叔!

    若不是他現在是天音寺的掌門,能否指使的動這位師叔,都是一個問號,畢竟在他卸任後,也會加入到這個行列中,成爲天音寺的底蘊。

    職位是職位。

    輩分是輩分。

    普泓分的還是很輕的。

    但老僧這兩句話,也確實說了點什麼。

    老僧有意在點醒普泓。

    但普泓願不願意被點醒,那就是普泓的問題了,畢竟,普泓還是天音寺的主持,在這段時間裏,還沒人可以無視尊卑,直接用輩分否決普泓的命令。

    這就是老僧不願意卻不得不去的原因。

    也是陸淵愈發討厭佛教的原因。

    明明說衆生平等,還分佛、菩薩、護髮等一系列的等級制度,可謂是把虛僞掛在了臉上。

    陸淵不討厭真小人。

    如果他沒看出來,那只能是他活該。

    畢竟,真小人的目的很直接,直接到了甚至有些粗糙的地步,有些時候甚至只是爲了名利而來。

    坦坦蕩蕩的展現意圖,也需要勇氣。

    構建計劃坑害對手,也是以小博大。

    對於敵人,無所不用其極,其實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在大多時候,提倡出師有名罷了。

    因此,陸淵並不討厭真小人。

    但陸淵很討厭僞君子。

    所以,陸淵不討厭老僧。

    因爲老僧是職責所在,是按照天音寺裏的規矩辦事,如果確切點說,更像是一批工具人,哪怕明知道對錯,也沒有發表意見的地位。

    但陸淵很討厭普泓。

    所以,在陸淵立下第二百四十三塊石碑之後,面對一百三十餘位來襲的老僧,陸淵儘可能的避免了傷亡。

    當然。

    該打的還是要打的。

    陸淵不可能因爲理解這些老僧,就放棄自己的計劃,或是對自己原本的計劃臨時做出修改。

    但陸淵還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留手了。

    殘肢斷臂,並不罕見。

    罕見的是,第一次出現了活口。

    一百三十餘位老僧,被陸淵滅掉了將近一百位,剩下了不到四十位的老僧,但已經是失去了全部的戰力,被陸淵用土石固定在了原地,並封禁了這些人體內爲數不多的法力。

    “第二百四十四塊!”

    陸淵吃力的將石碑立起。

    斬龍劍撐地,血流不止。

    不得不說,不愧是天音寺的底蘊。

    一百三十餘人的全軍覆沒,帶給了陸淵十七道傷痕,其中,最嚴重的一道是砸斷了陸淵的肋骨。

    “心脈破損的影響,還是太大了。”

    “要不然,也不會受傷。”

    陸淵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旋即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嗽了足足有半分鐘,才抹去了嘴角的鮮血,擡起頭,看向了前方被緩緩打開的大門。

    “到此爲止了。”

    無名淵站在門內,澹澹的說道。

    陸淵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背後,萬古青天一株蓮的異相展開。

    無名淵也笑了起來。

    天女散花,地涌金蓮。

    “從今往後,我不欠天音寺了。”

    “望你們好自爲之。”

    “真佛在人間,假佛居廟宇。”

    無名淵面色澹然。

    但在無名淵身後的普泓,以及餘下的所有僧人,卻面色複雜的望着無名淵,欲言又止。

    “多年不見。”

    陸淵率先開口。

    像是一個朋友一般,開口問候道。

    無名淵笑了笑,褪去身上的衣袍。

    “一年前才見過。”

    “算不上多年。”

    “如果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說法,倒也算得上是多年不見了,但讓我感到困惑的是你爲什麼傷的如此嚴重?”

    “小傷就先不說了。”

    “心脈破碎,這是你自願的?”

    “反正我覺得,除了你們青雲掌門道玄手持青雲的誅仙劍外,這個天下,應該不存在讓你心脈破碎卻不致死的人吧?”

    “換而言之,或許有人能擊殺你,但絕對做不到在你活着的時候,直接出手擊碎你的心脈。”

    “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

    普泓等一衆僧人靜靜的聽着。

    旋即,就見陸淵笑着說道:“不過是爲情所困罷了,談不上主動殉情,但也只是爲了保證她的清白而已;臨走前,怕我師弟張小凡在我走後吃虧,所以,我就提前來幫我我師弟提個場子,打個基礎罷了。”

    “明白了。”

    無名淵點點頭:“你是想帶我走。”

    “當然。”

    “而且我也有能力帶你走。”

    陸淵笑着回答道。

    無名淵點點頭,擡手。

    碩大的金色手掌從天而降。

    陸淵舉劍,直衝雲霄……

    ……

    ……

    這一天的天音寺上空,被紫氣籠罩。

    血紫色的紫氣,蔓延了足足十萬裏。

    天地泣血。

    佛子殞命。

    道子亦殞命。

    身死,劍氣卻仍流於周身三丈之地。

    觸者皆死。

    同天,同時,魔子擡棺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