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封神之地！埃蒙的真正計劃

    “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

    在一處隱蔽的魔法實驗室中，失控者的身影被禁錮在手術檯，身旁是數位惡魔途徑的高階術士。

    不遠處，埃蒙的表情欣喜且凝重，緩緩道：“看樣子他在心靈途徑的天賦更強大！”

    在埃蒙的身後是一位女士的倒影，那是某種投影類的法術，她以一位雍容優雅的中年美婦形象現身，也注視着眼前陷入昏睡中的失控者，輕聲道：“是蘇恩的力量。”

    “他已經完全消化了蘇恩之腦的法則本質。”

    “據說，蘇恩曾經扭曲了一支龐大的奪心魔星際艦隊，那些轉化出來的蘇恩奪心魔，還有一部分在遙遠宇宙的星空中徘徊。”

    埃蒙點頭道：“是奪心魔帝國的星際艦隊。”

    “它們曾經入侵了國度天宇的晶壁系，奴役了當時的吉斯人，其中一支還在繼續探索未知宇宙，最終它們的星際艦隊遇到了蘇恩。”

    “被扭曲的蘇恩奪心魔很擅長鍊金構裝，它們的構裝軍團徘徊在這片星系之外。”

    “我曾經在漫遊星空時遇到過它們。”

    赫卡忒女士的化身轉頭道：“那你爲什麼沒有帶回來一艘奪心魔的星際戰艦？”

    埃蒙聞言聳了聳肩道：“那個時候蘇恩的意志還在遙遠宇宙。”

    “我不是祂的對手。”

    “蘇恩信徒可以召喚祂的意志降臨，我可不想直面一位強大神力的存在。”

    如果是現在的話，他肯定會帶一艘蘇恩奪心魔的星際戰艦回來。

    實驗室外。

    埃蒙站在占星臺上，注視着正在研究失控者的高階施法者們，沉聲道：“赫卡忒女士，其他人能否擁有這樣的能力？”

    “在訪問知識領域後，他們能不能修正失控者？”

    赫卡忒女士聞言搖了搖頭道：“恐怕不行。”

    “他是以地球的認知踏上的天命之路，他的天命之路跟我們所有人都不一樣，甚至跟當年的那些人也不一樣。”

    “因爲他們也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埃蒙沉默了片刻道：“在黑暗紀元時，我曾經也見過擁有類似能力的人，只不過他們不是依靠心靈途徑的法則，而是用純粹的心靈來影響其他人。”

    “那種能力我稱呼爲‘萬衆一心’。”

    用純粹的人格魅力和崇高的思想來影響其他人，用犧牲鑄就人類的榮光，通過無形的心靈影響所有被感染的人，包括他自己，一個惡魔途徑的超凡者。

    埃蒙的掌心浮現一枚斑駁的血色徽記，上面用麥穗點綴着星辰的圖案。

    赫卡忒女士看了他一眼。

    女士對埃蒙的手中也有這枚徽記毫不意外，因爲她自己也有，在怪誕國度擁有這枚徽記的人，都是繼承着無名之輩們的傳承。赫卡忒女士、埃蒙、屠夫、蕭恩等人，這枚徽記一般不會落入外人的手中。

    不過埃蒙代表的是黑暗一面，如果要用地球的形容，他的身份應該是克格勃。

    他掌控着無名之輩們留下來的一股黑暗力量。

    當年終結黑暗紀元的，不是只有善良陣營的人，那些邪惡陣營的人，也一樣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許久之後。

    埃蒙緩緩道：“我散出去的舊日眷族，送回來了新的情報，有上古邪物快要甦醒了。”

    “世界很快會迎來新的‘上古邪兆’。”

    上古邪物。

    在怪誕國度永遠都避不開的一羣可怕存在，祂們的實力稍弱於其他的舊日，相當於是半神級的存在，同樣擁有世界的一部分法則。

    上古邪物一旦甦醒的話，整個星球都會受到上古邪兆的影響，產生法則的動盪，出現許多詭異的事情。

    赫卡忒女士沉吟片刻道：“什麼上古邪兆？”

    埃蒙思索了片刻道：“目前還不確定，可能是黑暗繁盛，也可能是乾枯之風。”

    “瘟疫的力量已經被鎮壓了。”

    “極光天幕短時間也不會再回來，下一次甦醒的上古邪物，大概率是生命法則的扭曲造物。”

    上一次的上古邪兆是極光天幕。

    整個星球都被持續性的極光所籠罩，在上古邪兆的力量影響下，所有奧術的施法難度都大幅度上升，同時怪誕國度內大片區域出現‘混亂魔法’，因爲上古邪物的甦醒，世界的根源法則動盪不休，雖然強化了奧術的威力，但是也讓超凡者更難控制。

    那段時間，巫師途徑的超凡者失控了很多。

    怪誕國度有記錄的‘上古邪兆’有不少，當年影響最大的是‘冰河時代’，在黑暗紀元結束後將近二十年的時間裏面，整個星球都陷入了冰河時代般的寒冷時期。

    一直到其他人聯手斬殺封印了某個冰元素位面的上古邪物，這才讓整個星球的氣候重新回暖。

    赫卡忒女士閉目占卜了一下，輕聲道：“是黑暗繁盛。”

    “生命領域的上古邪物。”

    此刻，赫卡忒女士彷彿是在窺探未來，大預言術通過埃蒙提供的信息，錨定了可能發生的未來之一，並進行大衍算術，她沉聲道：“是曾經掌管豐饒、繁盛、生命、農業等等法則的存在被扭曲成了上古邪物。”

    “我看到整個星球的植物都在飛速生長，大量的黑暗森林在星球擴散，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讓許多地方進入原始蠻荒時代。”

    “數之不盡的豐碩果實……”

    “物種以繁盛的生命力進一步進化迭代……”

    “整個星球的生命代謝都被加快了！……怪誕國度有可能借用這次上古邪兆的力量，進入一個短暫的生命繁盛時期！……”

    這個上古邪兆致使生命以驚人的速度成長、成熟，並死亡。

    簡單來說，就是生命的新陳代謝被按下了快進，一切無法豁免上古邪物法則的人，都會加速整個生命的進程。

    凡人在這種情況下，會在短時間內生長衰老死亡。

    當然，這個上古邪兆也不一定全是壞處，你如果受傷了，可能一天時間就已經完全恢復，因爲你的生命代謝被快進了很多倍。

    上古邪物等同於半神，而半神跟真神的差距其實沒有那麼大，只不過少了一個根源法則。

    也就是神職，擁有強大神職的半神隨時可以擢升成爲真神。

    不過上古邪物掌握的法則是完全失控的，比舊日的還要混亂，一般上古邪物甦醒，都會有對應的上古邪兆影響整個世界。舊日其實也有邪兆，只不過已經‘固化’到了世界法則上面。

    占星臺上。

    埃蒙眺望着遠處的天空，緩緩道：“要鎮壓祂嗎？”

    上古邪物很難殺死。

    就算是殺死了祂們的軀體，祂們的不朽本質也會重新復活，通常情況下，都是殺掉祂們的肉身，然後再封印起來。

    神孽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都很難徹底殺死。

    赫卡忒女士陷入了沉思之中，許久之後，方纔輕聲道：“不急。”

    “現實世界還在鐘錶涅槃十二境的保護之下。”

    “上古邪兆無法影響到現實國度。”

    “也許，我們可以藉助上古邪兆的力量，讓整個星球進入生命繁盛的狀態。”

    埃蒙聞言表情玩味地看了一眼赫卡忒女士，調侃道：“借用上古邪物的力量？這可不是你以往的作風！”

    黑暗的力量也是力量。

    如果整個星球的生命代謝都被加快的話，怪誕國度確實會迎來一段生命繁盛的時期，生命繁盛就意味着大量的物種將會涌現出來，資源會進一步轉化擴張。

    赫卡忒女士平靜道：“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但是我預言到了你的死亡。”

    “你如果隕落的話，必須有人接替你的位置，這個位置只有兩個合適的人選，要麼是我，要麼是蕭恩。”

    不管是誰接替埃蒙的位置，都必須與黑暗的力量爲伴。

    因爲世界是兩面的。

    埃蒙對此並不意外，他依舊微笑，平靜道：“死亡嗎？”

    “我不止一次預言到了自己的死亡。”

    “但是我最後都活下來了。”

    “如果我真的隕落了，讓蕭恩來繼承我的位置吧。他比伱更加適合掌握黑暗的法則。”

    “你看他在深淵城，就比在現實國度更適應。”

    “用他們的話，叫做如魚得水。”

    赫卡忒女士沉默不語，她跟埃蒙的關係很微妙，即合作又對抗，埃蒙是完全不可控的存在，他以自己的意志去做出決斷，經常會幹出一些令人感覺瘋狂的事情。

    可是怪誕國度又需要他的力量，沒有這位深淵大君坐鎮，三條煉獄途徑的超凡者根本不可能團結在一起。

    赫卡忒女士搖搖頭，嚴肅道：“他不合適。”

    “他的道路在自己腳下，我沒資格決定他的天命之路，你也一樣！”

    在踏上天命之路後，女士顯然對蕭恩越發重視了。

    埃蒙愣了一下，思索片刻，撫掌笑道：“也對。”

    “那樣無非就是再多一個半神，怪誕國度現在缺的並不是半神。”

    “那麼。”

    “如果我隕落了，你就擢升爲‘煉獄女皇’吧。”

    “正好你擁有對應的法則。”

    埃蒙是深淵大君，只要他還在位，赫卡忒女士就無法掌握煉獄三途徑的法則，女士本身就擁有一部分死亡、冥府、煉獄的權柄，只不過她從未想過奪取埃蒙的一切。

    赫卡忒女士想要的是更高的世界權柄，煉獄三途徑的法則並不能讓她質變，但是沒有深淵大君鎮壓道途，煉獄三途徑自己都能打起來。

    埃蒙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赫卡忒女士這是在用他的死亡來勸誡他不要輕舉妄動，但是埃蒙對此無動於衷，哪怕是有可能隕落，他也不會放棄自己的計劃。

    埃蒙凝視着夜空下最閃耀的一片羣星，緩緩道：“未來，我準備把深淵城留給他。”

    “一個傳奇施法者，在怪誕國度沒有任何的基業可不行。”

    “現實世界太混亂了。”

    “他現在還鬥不過那些活了太久的老家夥，如果一切從頭開始，留給他的時間又不夠。”

    “你有自己的地上神國，應該也看不上深淵城。”

    赫卡忒女士思索了片刻道：“可以。”

    “但不能是現在。”

    “深淵城有太多的傳奇惡魔，他目前還無法統御它們。”

    埃蒙笑了笑道：“七位巫王留下的東西，沒那麼容易好拿的，我給了他巫王之戒，但是未來守不守得住，還得看他自己的實力。”

    “對了。”

    “那份避難所的地圖在你那裏吧？”

    赫卡忒女士聞言眉頭蹙起，輕聲道：“你是說那座廢棄的地下城？”

    埃蒙點點頭道：“那裏應該已經被異怪佔據了。”

    “讓他打掃一下，學習如何當一個城主。”

    “在接管深淵城之前，他最好還是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班底，我看那個地下城就挺合適的。”

    赫卡忒女士不信任埃蒙。

    埃蒙也不信任赫卡忒女士。

    他並不認爲赫卡忒女士能夠罩得住這根‘外鄉人的獨苗’，所以埃蒙從一開始就把巫王之戒交給了蕭恩。

    如果赫卡忒女士罩不住，蕭恩未必能順利繼承外鄉人的遺產，因爲其他的半神不會同意。

    那種最壞的情況下，深淵城就是埃蒙留給蕭恩的一份家底基業。

    埃蒙這已經等於是在交代後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赫卡忒女士眺望着遠方的黎明星，輕聲道：“震旦之門開啓了，他們不認可你的做法，但是他們認爲現在是時候打開現實國度的一扇窗戶。”

    先不開門，開一扇窗戶看看情況。

    聽到赫卡忒女士的話，埃蒙的表情也頗爲驚訝道：“那些來自蠻荒晶壁系的東方先民？”

    “他們願意支持我的想法？”

    在現實世界的東方，也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屠夫口中的長垣就是他們修建的，鐘錶涅槃十二境的一部分法則，也來自於他們的世界奇觀‘天上白玉京’。

    震旦。

    日出東方之國。

    蠻荒天宇晶壁系的原住民，以精魂龍爲信仰，異界之魂的陣營之一，他們沒有被原住民同化，而是閉關鎖國數百年，一直鎮壓着混沌的元素海。

    他們的起源無法追溯，是跟精魂龍一起進入蠻荒天域的東方先民。

    具體的時間點，應該是正義之神-提爾進入遺忘國度的時期，那個時間線上東方先民和精魂龍已經在蠻荒天域的晶壁系跟太古遺民交戰了。

    蠻荒天宇是一個由精魂主導萬物的晶壁系，據說有很強大的世界泛意識集合體。

    在怪誕國度，異界之魂有三大陣營。

    一個是以埃蒙爲首的煉獄三途徑，一個是阿梵多國度傳承的上古精靈文明，最後一個就是震旦帝國的天上白玉京。

    他們是通過一種叫做‘星門’的世界奇觀，意外進入怪誕國度的。

    赫卡忒女士搖頭道：“不。他們不支持你。”

    “他們只是爲了‘人人如龍’。”

    “近千年來，震旦人一直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跟我們所有人都不太一樣。”

    “他們還是想要延續飛昇，想要人人如龍。”

    赫卡忒女士口中的飛昇，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種族飛昇。

    震旦人想要人人如龍，想要讓所有人都擁有接近上古精靈的力量，讓普通人擁有上千年的漫長壽命，讓他們擁有強大無比的種族天賦，讓每一個人都能晉升成爲強大的職業者。

    這就是震旦人口中的飛昇，也就是人人如龍。

    他們當年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據說，最後是蠻荒天域晶壁系的信仰諸神暗算了他們，以至於整個震旦帝國都崩塌毀滅。但是破碎的天上白玉京，卻在一千多年前進入了怪誕國度，就好像是一座墜毀的星際要塞，落在了這顆星球的東方大地上。

    震旦人是東方先民的後裔，他們鎮守着東方的門戶，力量僅次於死亡道途和自然道途。

    他們主要鎮壓混沌的元素海，負責壓制整個星球的自然災害，比如說地震、火山、海嘯等等，不過他們的人口很稀少，震旦人拒絕跟原住民同化，也不跟他們通婚。

    震旦之地雖然也在現實國度，但是無法通往其他的地方，算是單獨處於一個異次元位面。

    埃蒙疑惑道：“精魂龍已經不在了。”

    “他們還怎麼人人如龍？”

    蠻荒晶壁系的龍圖騰，不同於蜥蜴般的巨龍，精魂龍是更加接近於東方龍的存在。

    精魂龍沒有實體，本質是自然孕育的神話精類。

    萬物之靈。

    赫卡忒女士搖頭道：“震旦之地已經封閉了數百年。”

    “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天上白玉京的大門已經打開了，他們身上還保留了精魂龍的力量。”

    “可能是當年的那頭星辰龍已經被轉化了。”

    太古憎恨-星辰龍？

    埃蒙的表情中透着一絲驚喜，凝聲道：“精魂龍復活了？”

    赫卡忒女士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這不是好事。震旦人要是準備飛昇，天上白玉京的殘骸就會脫離鐘錶涅槃十二境。”

    “他們會把白玉京變成環繞這顆星球飛行的一顆巨大衛星！”

    “現實國度的保護屏障也會失去一部分。”

    “那座世界奇觀，本來就是用來進行星際航行的，震旦人修復了近千年，應該也快修好了。”

    震旦人從未真正融入過怪誕國度，也沒有融入過原住民。

    不管在哪裏，他們都保留着東方先民的傳承。

    除了無名之輩們，原住民還沒有誰能說服震旦人幫忙，他們一直想要打開‘混沌海’，返回蠻荒天域的晶壁系，因爲他們跟信仰諸神的戰鬥還沒有結束。

    震旦人，以及他們的天上白玉京，就像是魔獸世界的德萊尼人，以及他們墜落的那艘巨大星際戰艦。

    他們屬於蠻荒天域的那片晶壁系，是差一點就要飛昇的星際文明。

    世界動盪。

    這一切都是因爲埃蒙開始的，先是自然道途分裂出保守派和復仇派（自然復仇者），緊接着死亡道途內部出現激進派，如今封閉數百年的震旦人也開始有所行動，下一個動得會不會是阿梵多國度的上古精靈傳承？

    埃蒙把一切都打亂了。

    所有人都準備迎接命運的三岔路口，很多人都不願意坐以待斃，埃蒙用混亂點燃了一把火。

    赫卡忒女士沉聲道：“震旦的使者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他們要見你。”

    “蠻荒天宇晶壁系傳承的東方巫覡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埃蒙聞言，不驚反喜，撫掌大笑。

    他興致勃勃道：“我早就想見識見識東方傳承的超凡者了。他們的世界奇觀-震旦金人重新鑄造好了嗎？能不能對抗舊日的造物？”

    “可不可以劈開這顆星球的地殼把血肉之柱拔出來？”

    “還有阿梵多國度的上古精靈呢？他們還在夢境位面中沉睡嗎？”

    “那個泰坦長老甦醒了嗎？”

    “沒有泰坦巨人重新奪取造物法則，我們重塑整個星球非常困難！”

    “對了。”

    “還有印記城的傳承。”

    “門途徑的那些人也有所動作了嗎？”

    十二條神話道途。

    赫卡忒女士所在的陣營，只代表死亡道途的力量。

    占星臺上。

    赫卡忒女士注視着興奮的埃蒙，眉頭瞬間緊鎖，感覺十分頭痛，她沉聲道：“你還嫌事情不夠大嗎？門途徑是我們最後的底線！”

    埃蒙聞言聳了聳肩道：“好吧。”

    “要是那位女士也能關注到怪誕國度的話，我們的日子估計會好過很多吧。”

    印記城的痛苦女士。

    所有深淵領主都知道這位女士的存在，因爲在星界還飄蕩着女士殺死的某位強大神靈的屍體。

    在信仰諸神的多元宇宙，門途徑的根源法則就在印記城。

    埃蒙的最終目的地，就是印記城。

    那裏有通往一切已知位面已知空間的傳送門，哪怕是曾經沒有，只要女士知道了，印記城就會出現通往那片宇宙的傳送門。

    埃蒙要讓一位概念級的存在，讓她的視線注意到這個癲狂的怪誕國度！

    門途徑。

    如果不能從裏面打開，那就從外面破開。

    埃蒙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印記城的痛苦女士身上，只要能打通兩個宇宙的門途徑，他們就會有源源不斷地援軍從其他晶壁系宇宙進入這裏！

    要知道怪誕國度可是沒有任何封神壁壘的世界，那些其他晶壁系被壓着沒辦法封神的人，都會蠢蠢欲動的。

    怪誕國度雖然很癲，但這裏至少可以容納數個強大的神系。

    門一打開。

    這裏就是封神證道之地，遍地都是神性，遍地都是法則，隨便殺一個舊日子嗣就能獲得不朽的神性源頭。

    星空之外。

    到處都是外神，隨便幹掉一個，就有可能晉升成爲強大的真神。

    這裏比‘聖者浩劫’還要混亂！

    也比聖者浩劫更加容易晉升！

    哪怕是不要這片宇宙的神職法則，僅僅是隨處可見的神性本源，都能吸引無數的強者蠢蠢欲動。

    在其他的晶壁系宇宙，封神之龍才能通過吞噬所有的寶藏獲取一點點可憐的不朽神性，可是在怪誕國度裏面，這點不朽神性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這裏就是多元宇宙的耶路撒冷！

    埃蒙的瘋狂計劃，就是讓怪誕國度變成封神之地，吸引整個多元宇宙的登神者。

    ………………